你不同意,我就扯着你下,谁都不许入轮回。”
我说,好。
怎么会不同意呢?我只有哥了。
我扯着嘴角笑了下,昏昏沉沉躺在床褥上。
像两只躲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的蛆虫,病态恶心地缠绕在一起。
会下地狱的吧,或许是十八层。
有什么关系呢?我好像听见自己笑了一声。
这辈子这么短,哪来得及想死后。
如果可以,用没有我哥的世世轮回换有我哥的这一生,那将会是我一辈子所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这天在床上胡闹了一上午,我哥以我还没调整好状态为缘由又给我请了一天假。
下午的时候我去了纹身店,在无名指内侧也纹了一个单词,star。
最后一个字母r的末尾勾出来的地方,还加了一颗小星星。
这个位置既隐秘又张扬,就像我和我哥的关系一样。
苏曜:“哥,你是不是欠操啊。”
苏辰(吻上他的脖颈,下身狠狠一顶):“嗯?”苏曜(蓄在眼眶里的眼泪流出来):“啊!呜……哥我错了QAQ”↓??小曜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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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老/阿/姨/整/理),2020-08-22 20:53:46更
,24.
学校礼堂后台是供给学生换衣服的地方,所以虽然有摄像头却从未投入使用。
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在我哥把我怼墙上的时候把他推开,再说一句“回家再亲”。
但也正是因此,拍照的那个人理所当然地隐匿在校园里。
毕竟披上一个三无马甲,谁知道现实里是谁。
这件事最终也就不了了之。
直到我在打水间遇到白霖。
我看他在我旁边装模作样地打水,感觉有点好笑。
有病吗,专门跑到高三打水,也不知道做样子给谁看。
直到我的水杯接满水,他依然在旁边接点凉水、接点热水、再接点凉水地来回倒腾。
我简直要笑出声了。
他干什么,等我找他?他凭什么感觉我会先忍不住去开口和他说话?不想说就算了。
我拧紧瓶杯盖,转身就走。
我一转身,身后就传来小声的低吼:“苏曜。”
呵。
我回头挑挑眉,示意他有什么事。
他左看右看,走近,压低声音说:“那照片是我发的。”
我笑了:“我没瞎。”
白霖脸色变了变,强忍着怒气又说:“你也看到了,你和你哥没有好结果,离他远一点。”
……傻逼。
都多大了中二病还没完呢。
我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怒气,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别人,也不知道他凭什么插手我和我哥两情相悦的事儿,更不知道这种粉丝管理爱豆人生的风气是从哪里来的。
我连哼都懒得哼一声,转头往教室溜达。
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苏曜!”他站在我身后吼,“你都已经把你自己毁了,凭什么拉别人下水?!”好多楼道里的学生都因为这声惊天霹雳吼扭头看过来。
我刚出事儿没两天,就有人这么吼我,不少人又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我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
虽然发烧刚好转,但是应该不会影响到我打人的准度和劲道。
没什么可生气的。
再没有人能给予我快乐或痛苦,除了我哥不论在床上或是床下。
我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