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总想让他更舒服一点。
可是第二天起床后我才发觉,昨晚他实在太过火了。
我一丝不挂站在浴室大面镜子前,发现自己身上没一块好地儿。
红的、青的、黑的。
全身上下。
我哥做完早饭进来,没在床上看见我,就摸来了浴室,我从镜子里看着他从后面抱我。
我说我这样可以去告你家暴了吧,把你送进去住几年。
这流氓一边抚摸着我身上斑驳的痕迹,一边顶顶胯,对着我耳朵咬:“把我送进去谁肏你,嗯?”我把他挥开,出去穿衣服:“随便找鸭咯。”
他突然从我身后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扭头与他接吻,而后一步一步把我顶到床上:“不是我你硬得起来么。”
我拍拍他拽着我头发的手,示意他轻一点,一边挑衅地回他一眼:“不用硬,靠后面也行。”
因为这句话,我差点被吊起来打。
然后我哥身体力行地告诉了我,他的晨勃时间可以延续到做完早餐后。
我后面都不知道肿成什么样子了,哪儿还经得起他折腾。
我说:“哥,我帮你口吧。”
我哥看了我两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半天没听见动静,抬头:“哥?”他笑了一下,突然埋头下去,然后我就感觉一片湿热包裹了我的性器。
……操。
我抬头拿手臂挡住眼睛,另一只手抓着床单,攥紧又放开。
他也……太犯规了。
我不知道我哥的口活算好还是不好,但温热的口腔轻轻吸吮包裹着柱身,舌头舔弄刺戳顶端的小孔,有时候会把囊袋舔弄到湿乎乎,再沿着经脉血络一路向上。
时不时飘起一眼看向我,眼神似有若无地一勾,由于呼吸不畅眼尾泛红,我也从来不知道我哥的眼神能这么媚。
我最终受不了地掐住他下颌,把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射精,再钳制住他的手把他拉上来,啃噬他的喉结脖颈与下颌:“……苏辰,你是不是欠操啊。”
我哥眼睫抖了抖,我感觉他似乎演这种弱小可怜又欠操的人设还挺上瘾,但下一秒就原形毕露,拍开我掐着他的手,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就凑过来凶狠地吻起来,唇齿间含糊道:“乖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说实话我有点嫌弃自己的味道,但我哥的吻我并不想拒绝。
何况在这种我哥刚给我口完的时候拒绝他,实在不太地道好像他不嫌弃我,而我嫌弃他似的。
我不嫌弃他,我很喜欢。
我任他发狠地吻,感觉到他另一只手从后脑开始顺着脊柱一路向下,摸到臀缝里揉捏,潦草地扩张。
有点疼,毕竟还肿着。
我哥的唇离开我的,转而吻上我的眼睫,我不由颤着闭眼,然后就听他用诱哄似的语气跟我说:“刚刚让乖宝爽到了,现在哥哥收点利息,嗯?”没等我反应这句话什么意思,我哥一挺就身狠狠地肏了进来。
肉刃劈开身体的感觉。
我瞪大眼睛,身体猛地一弹,又被我哥使劲摁回去,安抚地亲吻我的额头脸颊和颈侧,但下身不容拒绝地继续往穴里缓慢地插。
疼。
好他妈疼。
半晌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想要猛烈地挣脱我哥的桎梏,声音像是要濒死的人一样凄惨嘶哑:“疼!哥,求你、呜求你出去,哥疼!!!啊啊啊!不要再进……”没等我喊完,我哥又吻上来,封住我的唇舌,下身坚定地一捅到底:“乖,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侧头瞪着床头,泪水不自觉地流淌下去,洇湿了枕巾。
这是酷刑。
没有丝毫快感,挺立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