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除了我哥,任何人对我做摸头的这个动作都带有侮辱意味。
他见我躲开,也不强求,刚把手放下来,另一只被我攥在掌心的手腕就被我拽了一把。
他猛地靠近,我甚至能感受到喷在我头顶的热气。
只是这热气没有带给我一丝一毫的兴奋感,只是感觉一个活物在我耳边喘息罢了。
不过无所谓,最终目标是把我哥拐回来,现在拉扯着的人是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我一边用混沌的脑子思考着,一边伸出另一只手抚上眼前人的腰,意料之中的身材好,肌肉紧绷又有弹性。
我抬头,努力对着他耳朵说话:“老板,我现在鸡巴更烫,要不要试一试?”眼前的人动作一滞,而后俯身挨近我:“小孩儿,喝醉了不要乱说话。”
我眯眼,把手伸进他的衣服,摸上了那具微凉的身体。
说实话,手感一般,没有我哥好摸。
只是这个想法甫一冒出,我就开始唾弃我自己。
想什么呢,谁配跟我哥比啊。
何森呼吸有点粗重,我听见他跟我说:“听说发烧的人穴里很烫,很好操。”
我把这话在混沌的大脑里想了几秒,未置可否。
无所谓了,反正他打不过我,到时候我上还是他下,全靠武力解决。
他俯身,与我越挨越近,想索取一个不带爱意而只有性欲的吻。
我任他靠近。
反正和我哥亲了那么多次也没觉得恶心,可能心理抗拒被治好了也说不定。
何森的唇瓣挨住我的之前,他突然说了句:“门口那个人看我们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