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我哥不要我了,就再没有谁能救我。

他才是我的医生,但医生把病人丢下了。

我不想说了,拽过被子盖上,面对着墙睡觉。

没有我哥,即使世人眼光不再嘲讽也称不上光明。

但如果我们在一起,我才能跟着星辰的指引在黑暗里摸索着前行。

分开,是各自坠入黑暗。

在一起,是共同沦入永夜。

其实本质没什么不一样,但在一起时我们能在黑暗中互相取暖。

我终于知道了我哥的ID是什么意思,只是他内心的永夜里只有爱,没有我。

苏曜:我一直觉得不顾对方感受的、以“为你好”为名义的伤害很俗套很幼稚,直到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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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老/阿/姨/整/理),2020-08-22 20:53:39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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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 /老/阿/姨/整/理),2020-08-22 20:53:40更

与夜同沦,(长/腿 /老/阿/姨/整/理),2020-08-22 20:53:45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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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二天早晨,我四点整醒来。

尽管是在夏天,这个时间点还是太早了些。

天蒙蒙亮,万物皆眠于黑暗。

头疼,感觉身体很重,还有点晕。

自从初中以来,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过这样强烈的身体不适感。

但我甩甩头,还是从床上爬起来,随意套了件衣服,手机关机,悄悄出了门。

轻车熟路地穿过三条街,再转个弯,最后进入一条不显眼的小巷子里,那里有一家24h不打烊的酒吧。

我不是第一次出入这些场所。

李悟有一群狐朋狗友,他们出去玩的时候经常叫我。

只是我酒量不太行,大部分时间都是坐着冷眼旁观,看他们发疯。

何以解忧?我低低笑了一声,抬步迈进去。

试试也未尝不可。

我倒不是多想喝酒,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严重的时候翻天覆地的反胃感和吃了催吐药相比也没差多少;而且我常去的这几家网吧酒吧我哥都知道,最多六个小时,最少半个小时,我哥一定会找到我。

去他妈的让他省点心,我才不要,我只是想让我哥多看我一眼。

我要把手机关了机再出门,就是想让他在叫我起床上学的时候发现我失踪、紧张到崩溃,但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我。

我要让他看见我喝到烂醉,抱着别的男人女人接吻抚摸。

我要让他气到发疯,让他意识到他离不开我。

你离不开我的。

我垂眸低声笑了。

这家酒吧的装修和氛围都很不错,老板我也认识,姓何名森,平时就坐在吧台前,像每一位客人一样品尝酒液。

说起来,当初认识他,是因为他在我路过舞池的时候伸手摸了我的屁股,然后被我打掉了半颗牙。

结果这神经病拦住别人没让报警,反而笑眯眯地跟我说:“小朋友,下次再来玩噢。”

噢个鸡巴。

不过这人不算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