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轻轻伸手推他,太大了。

我哥没动,低头吻掉我眼角的泪珠,腾出一只手拍拍我的脸:“重叫。”

妈的死变态也不知道对“哥”这个字有什么特殊癖好,我他妈都快疼死了还纠结一个称呼。

但是该屈服就得屈服,我不想半夜因为肛裂去医院。

“哥!疼,求你了出去,哥哥……啊!”我瞪着天花板,像一条死鱼。

他竟然把整根肏进来了。

妈的好疼。

他怎么这么粗?刚刚那一拳打轻了,我还是应该直接把他牙打掉,全部打掉,然后按着他的头让他给我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