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踪在师父心中留下了阴影。

“师兄,你若是只差半步便至重明境界,怎会这许多年还未破阵?”元止问他道。

“师弟有所不知,我也是在阵法中顶着魔气侵蚀修炼多年,才达到了重明境界。”

原来师兄不是天才,修为也是苦练而来。

两人有片晌没说话,师兄扭头看他,目光描绘着他脸,忽然抬手,以手肘抵住了元止身后的廊柱。

他微微垂头看着元止,“师弟可还记得,当日我说我若在一个月内出关,师弟便要亲我一下。”

他离得实在太近,元止向后贴在廊柱上,屏着气息答话:“可我并未答应师兄,这不能算数。”

“那这样罢,我不勉强师弟,便换我来亲师弟一下,如此可好?”

师兄脸上带着月明风清的笑,看着实在风雅清俊,可做的这事,跟他面皮完全不搭。

师兄另一手撑在他肩侧,将他整个人圈在廊柱角落与他臂弯之间,元止有种逃不过的感觉,别开脸道:“行罢,你动作快些,亲完我去练剑了。”

师兄又说:“师弟若主动亲我,我可教师弟练剑。”

元止无动于衷,催促道:“你还亲不亲,不亲我走了。”

师兄低笑了下,捏住他下巴尖,将他扭开的脸转回来,垂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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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亲多久,唇上骤然一空,身前传来一声巨响。

元止受惊睁眼,看见师兄跌撞在对面廊柱上,廊柱被撞出龟裂的痕迹,而一步之外,是神色缺失的师父。

碎石滚落至月白袍边,师父持剑指着师兄,声音低沉幽恫,“我何时教过你如此轻薄同门?”

师兄将口中的血吐掉,缓缓直起身子跪好。他抬头看着师父,声音沙哑,却字句郑重,“师父,我心悦师弟,并非轻薄同门。若师弟是女子,我愿向他提亲,可他身为男子,我不知该如何,只能借此动摇于他,望师父理解。”

师父眼睫抬起,倏然间看向元止。

元止不知为何心中一僵,逃避地别开了眼。

师父看着他,沉沉开口,“元止,去屋里等我。”

师父很少如此连名带姓地唤他,元止手心吓得出了汗。他低垂着头,不敢看师兄,更不敢看师父。得到命令后便扶着廊柱站起,迅速离开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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