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猛的旋律中,单军跳着酷炫刚猛的机械舞步,头上反戴着迷彩军帽,让他仿佛变成一个叛逆张狂的少年,他潇洒恣意地舞动, 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狂野不羁,阳刚的动作飙升着肾上腺素。音乐转至纯粹的强鼓点,单军蓦地变了动作,炫目的舞步令人目不暇接,忽然他邪邪一笑,解开搭扣,抓住皮带随着节奏往外抽出,像丢了颗火星般炸起一片起哄声叫声,单军却一个性感至极的动作猛然扣回,看得人血脉贲张。

“连长!连长!”?

战士们热烈地喊着节拍,都拿起手电筒照过去,无数道乱晃的手电筒的光就像舞台上旋转的聚光灯,将这里变成了目眩神迷的舞台,将单军笼在一片扫动的光柱之下,这个边塞深山的遥远军营,成了舞台的中心。

狂热的气氛中,单军张狂地抬起下巴眼神下掠,猛地摘了帽子扔下去,战士们哄抢着他的帽子,灯光扫过单军的脸,照亮他被汗水浸湿的帅气面孔,如同反射着最耀眼的日光……?

台下,越过重重身影,那个没有人注意到的人远远地在人群之后,目光片刻不离地凝视他,一动不动……

第34章

战士们热烈地喊着节拍,都拿起手电筒照过去,无数道乱晃的手电筒的光就像舞台上旋转的聚光灯,将这里变成了目眩神迷的舞台,将单军笼在一片扫动的光柱之下,这个边塞深山的遥远军营,成了舞台的中心。

狂热的气氛中,单军张狂地抬起下巴眼神下掠,猛地摘了帽子扔下去,战士们哄抢着他的帽子,灯光扫过单军的脸,照亮他被汗水浸湿的帅气面孔,如同反射着最耀眼的日光……???у

台下,越过重重身影,那个没有人注意到的人远远地在人群之后,目光片刻不离地凝视他,一动不动……?

那晚上变成了一场狂欢,后来战士们一个接一个上去表演,唱歌的吹口琴的打拳的,比以往年三十还要欢腾热闹。接着电视信号终于来了,春晚的歌舞声小品的欢笑声传来,伴着战士们的一片欢呼……

在饭厅的喧闹欢笑声中,单军走了出来,踩着雪地,穿上了厚厚的军大衣。

“连长,你干吗去?”

张新文细心,追出来问。

单军一边戴上雪帽,一边抬头看了看夜空下黑魆魆的索兰山。

“去哨所。”

“什么?这……”张新文惊呆了。

单军回头对他:“叫个人,去开铲雪车。”

他看向冰天雪地中挂着明月的峰顶云端:

“马上上山。”

这大年三十的晚上,单军没忘了,还有一个地方。

在连部,还有会餐,有电视,有节目,有很多的战友。

但是在那儿,什么都没有。

只有无边无际的寒冷。

连云峰哨所。

在这个全国人民都合家团圆举杯欢庆的日子,有多少人想起,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几乎被整个世界遗忘。

单军没忘。

索兰山早已经封山,本来是上不去的,但是好在今年过年前这几天天气好,没有下大雪,年前隔壁的林场因为上山的劳作任务,许多辆铲雪车频繁上下,把上山的道路清了出来,要不然就是想上山也很难。单军之前就探过路了,今夜上山没问题,顺利的话,零点前就能赶到哨所。

张新文也知道,他反对也没用。这个连长的脾气他也知道了,过年最苦是哨所,他在这里几年了,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上次单军自掏腰包向林场买了那辆铲雪车,张新文急着找一个会开铲雪车的战士送单军上去,就看见了一个身穿长长的军大衣的身影走到了车场里。

“你!过来!”

张新文连忙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