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故事he,一切结束后

教会(痛斥):尤里安你们当时为什么要联合起来欺负塞梅尔

尤里安/维德/阿雷斯特(冷漠脸):因为塞梅尔是杀虫狂啊,万一他精神失常再给林斐来一箭呢?

教会(瞪塞梅尔)(撸袖子)

塞梅尔:……(选择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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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内容:

塞梅尔一步步走了过来,靴子踏过断臂残肢,鲜血在他身后纷飞,可他对此置若罔闻,仿佛他此刻并非身处血腥的安抚室,而是在前往朝圣的道路之上。

与塞梅尔相对的,雪白的大理石台基上,他的母亲裹着白纱,垂着视线,双目怔怔。他看上去简直有些不像一个母亲,倒像一个刚刚破壳而出的雏鸟,爱怜的情绪铺天盖地涌来,塞梅尔匮乏的内心世界从未如此激荡。

塞梅尔走到林斐身边,他庄重至极地单膝跪下,轻轻抬起林斐的手,纤长的银白睫毛颤抖,声线仍然是淡漠的,说出的话却因为激动、哽咽、压抑破碎得不成样子:“您终于回来了,母亲。”

他像是亿万年前第一个抬起头观察到浩瀚星河的虫族,被那过分伟大的美丽震撼了心神,他此刻也正如天文痴观察瑰丽宇宙星河一样,抬头看向林斐,银白眼瞳中狂热的痴迷足以将人灼伤,眼中厚实层垒的坚冰消融,化作一滴泪从他眼中滑落。

对于塞梅尔的呼唤,林斐却依然凝固一样一动不动。

“殿下,”塞梅尔靠近林斐,再一次珍重的呼喊,他的眼神是恭敬的,看上去压根不像一只精神暴动的雄虫,但在林斐看不见的地方,他包裹严实的衣料下,坚硬的外骨骼悄然覆盖上他的身躯,他背后裂出数只足肢,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台基,隔着纱幔,按住了林斐的脚踝。

空气中,雄虫身上因发情而产生独特气息弥散开来,终于引起了林斐的注意。

他缓慢地抬起头,眼球细微地颤抖移动。眼前的一切像蒙了一层隔膜,不论是半跪在他身前、无声流泪的银白色雄虫,还是周遭斗兽场般残忍野蛮的打斗,在他眼中都混乱而模糊……唯有两样东西是鲜活而清晰的。

一是雄虫身上传来的堪称香甜的荷尔蒙气息,二是残留在喉管的奇异口感和鲜甜滋味。

他平坦的小腹内部,似乎因此诞生了一个新的空间,那个空间不断膨胀,于是另一种欲望被勾起。

饱胀的胸口流出蜜液,打湿了贴在身上的纱幔;腹腔内部,奇异的暖流涌现;林斐身上流出了许多汗,身下堆叠的纱绉被不知是什么液体打湿浸透,沾染上了肉体的芬芳香味。

恍惚中,林斐缓缓抬起手。

塞梅尔双手按上台基,迎合地探身,脸颊主动贴上林斐的掌心。

肌肤与肌肤相贴,林斐的手颤抖一动,雄虫便仰起头,修丽的面容完全暴露在林斐眼前,犹如冰棱上一簇即将化开的薄雪,那是锋利至极、剔透无暇、全然交付一切的美。

母亲的回应于雄虫而言最大的鼓励。塞梅尔额头上沁出汗,整张淡漠的脸染上春色,明晰的喉结上下滚动。他身后裂开的银白足肢蠢蠢欲动,刺穿了纱幔,沿着林斐修长笔直的腿而上,锋利的锯齿陷进柔软的肌体,如饥似渴地向最深处探去。

冰冷的硬物探入腿间,抵住林斐圆润饱满的屁股,戳弄进股缝。林斐一激灵,疼痛的小腹不自觉抽搐起来,穴口痉挛收缩,分泌出腻滑的粘液,一下子吞进了半寸塞梅尔的足肢。那半寸足肢坚硬冰冷,犹如冷刃,刺激林斐敏感的穴口内壁。

林斐眩晕的神志在这一刺激下清醒了几秒,眼前模糊的人像也在瞬间变得清晰。林斐好像是突然记起了自己是谁,也突然认出了对面的人是谁,他睁大了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