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嫁给我。”
这句话出口,维德仿佛卸下了心中一块巨石,他低下头去亲吻林斐冰凉的嘴唇,可林斐依然没有回应,反而渐渐闭上了眼,蹙起了细长的眉毛,他脸上的血色越来越浓,浓的像是一团化不开的颜料落在画布上,僵硬成块。
维德眼中的世界旋转变幻,他胸腔中伸出足肢按住了林斐,身后的翅翼焦躁地扇动起来,带起足以割裂皮肤的强劲烈风,上面的斑纹则放出令人眩晕的波光,他执着地又问:“嫁给我好不好?答应我,你要答应我。”
林斐一动不动,维德半抱起他,亲吻林斐的嘴唇,脖颈、胸膛,林斐身上的衣服被维德口中锋锐的齿片割碎,于是他细腻的皮肤裸露,维德便如饥似渴地舔舐、亲吻,他怀中的林斐好像已经不是林斐,而变成一种充满甜香的诱人的不可名状之物,维德抱着他,身体越来越热,他想做爱。
可是面对维德的求欢,林斐并没有像过去那样,回抱住他,用柔软的唇瓣亲吻自己的脸颊、额头,声音好听地小声跟他撒娇。
林斐怎么一动不动?
林斐越不回应,维德越急,他的动作粗鲁起来,安抚室中的雕塑、花瓶、陈设摆台被维德不经意的动作破坏殆尽,他足像一个恶霸,可语气却委屈得像是受害者:
“不理我,为什么不理我,昨天的事是我错了,我不和你吵架了,我不是故意看你的终端。
你不要和雷米尔来往了,只有我一个,爱我一个,我的……你是我的。”
维德展开翅翼,完全遮蔽住林斐和自己的身体,翅翼隔绝出的空间中,半虫形态的虫族光是躯干就足有七英尺高,林斐和他相比,简直就是一只小巧、脆弱的漂亮娃娃,因此,雄虫毫不费力地打开了他的双腿。
他的生殖器昂扬,粗重恐怖,比林斐的小臂还粗,它天生了解自己的归处,所以硬挺挺地戳进林斐双腿之间,滚烫坚硬的物什抵住林斐会阴处,不断蹭动那处娇嫩的肌肤,试探地戳弄下面那个羞怯又惊恐的穴口,把那处蹭得颜色红艳起来,同时,他生殖器顶端分泌出的腺液,还有林斐身体中因受刺激而流出的体液把林斐下身打湿得一塌糊涂。
可怖狰狞的虫族生殖器官与林斐雪白腻滑的大腿内侧皮肤生成鲜明对比,在此时诞生一种惊悚又色情的美感。
“啊……”当那粗大的阴茎试探着顶进去浅浅半寸不到,林斐始终紧闭的唇瓣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身上每一寸毛孔都在分泌汗液,针孔处传来的疼痛并未消失,而是移动到了他的背后、胸口、小腹,近似于皮肉绽开的痛苦,仿佛有什么东西以他的身体为土壤飞速孕育生长,而在此刻,那恐怖的东西积蓄起力量预备破土而出。
林斐喉咙中的呻吟响了起来,从轻得像是听不见转为尖锐凄厉的惨叫,如果他有意识,他就会发现自己从未这样为肉体的痛苦惨叫过,因为实在太痛,他的小腹火辣辣地燃烧,他背后旧伤的皮肤组织不断破坏又重生,他胸口化学药剂催化出的蜜腺饱胀到分泌出拥有致命香气的体液。
维德抱起林斐,让林斐坐在自己身上,他硬挺的生殖器仍然不耐地想要进入,深深浅浅地戳弄紧致的穴口,想要塞进去一小节,但他的动作却与底下蛮横粗鲁的阴茎截然相对的轻柔,他像是抱着小宝宝一样抱着林斐,深情又着迷地看着林斐,嘴巴里迷迷糊糊地还在追问“嫁给我行不行”“只爱我一个好不好”。
忽略维德伤痕遍布的左脸、血窟窿一样的左眼还有他狞恶的虫形,这一幕看上去甚至有些温情然而下一秒,温情被爆破声打破。
安抚室的大门在军队持之以恒的爆破下轰然洞开,其他几间安抚室紧锁的门也在垂死挣扎一番后终于被暴怒的雄虫雌虫轰烂。同样身处这间充斥着虫香的安抚室,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