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下有工作,你负责送这家伙回家,或者把他丢在马路边也可以。”

除了黎冬,祁夏璟面对其他人是永远提不起兴趣的懒散模样,家门口将浑身酒气的徐榄推出去后,毫不犹豫地关上家门。

“......”

寂静空旷的走廊灯光昏黄,紧赶慢赶开车过来的沈初蔓被迫扶着半醉半醒的某人,心情略显复杂。

祁夏璟将人推出门时,她因为身高不够搂肩就下意识环腰,现在右手紧贴在男人瘦劲后腰,感觉上下怎么移动着摸,都像在趁机揩油。

酒精因子透过鼻腔侵入肺部,偏偏微醺状态的男人还将头轻靠在她肩膀,滚热呼吸一道道扑落在她颈侧,耳鬓厮磨的暧昧姿势。

沈初蔓只觉得她右半边脖子阵阵发麻,忍不住出声道:“你能不能站好,这有四层楼高呢,我怎么把你搞下去啊。”

“......”

眼神微微失焦,徐榄闻言沉思几秒,缓慢而顺从地站直身体,朝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那就牵手吧。”

男人酒精浸染过的声带嗓音发哑,昏暗灯光下的双眸越发沉静深邃,如常一般静静望着沈初蔓,却看的她没由来地心头一跳。

松开虚虚环住男人腰的手,她感受着掌心飞速褪去的温热,压下心中异样将手伸出去:“行,牵手就牵手”

话音未落,徐榄已经先她一步握住她右手。

和她预想的姿势不同,男人修长灵活的五指停触在她指尖,随后游蛇般攀附而上,最终不紧不慢地插入她指缝,拇指有意无意轻划过她掌心。

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被男人做的莫名色.气。

沈初蔓心头一跳正要出声,徐榄却毫无征兆地俯身同她平视,薄唇半贴在她耳垂,沙哑着低低抱怨:

“小七,你刚才弄的我好痛。”

“......”

或许只是她错觉,沈初蔓今晚忽地觉得,徐榄向来温和带笑的眼多添几分蓄谋已久的引诱,每一步都在诱导她跳进无法脱身的无尽深渊。

好在牵手后某人再没其他小动作,两人意外顺利地牵手下楼回到车上,分别落在正副驾驶。

Mini更适合女性驾驶,人高马大的徐榄一进来就使得本不宽裕的封闭环境更显窄小,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地曲着。

考虑到男人前不久才照顾自己一整夜,沈初蔓此时也知恩图报地未表现出嫌弃,贴心替徐榄调整好座位靠背,又自然地倾身要给他系安全带。

可惜她个子不够,拉安全带时无可避免要尽力凑过去,最近时,她余光能看清男人根根分明的黑睫,更一度能感受到对方绵长炙热的呼吸。

来自男性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可阻挡地侵占空间里每一寸空气,叫人无处可逃。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终于几秒后,沈初蔓强撑的镇定被男人沉沉响起的低笑,轻易一击即碎。

“小七。”

敏锐如徐榄,早早察觉到女人的动作僵硬,仅仅只是抬手勾起沈初蔓散落鬓角的几缕碎发,就让她再无遮掩地暴露所有情绪。

男人动作堪称无尽温柔,在不过寸许的距离中,低声宛若诱骗:“你心跳声好快。”

四目相对中,不知是谁呼吸骤停一瞬,沈初蔓跌进男人温柔却更危险的温雅黑眸,抿唇片刻,词穷地憋出不算文雅的回应:“......你放屁。”

徐榄被骂也不恼,借着打落而下的皎白月色,专注而深情地悠然打量沈初蔓已然涨红的耳尖,眼底笑意更甚。

“嗯,刚才是骗你的。”

男人大言不惭地承认谎言,不动声色地坐直身体,悄然长臂伸绕到沈初蔓盈盈一握的细腰后,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