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更不提,简直是纵容!

她唯有把受欺辱的姿态继续维持着!

时日久了,心里自然郁结得很!

到了王氏院里,刚好闻得了大公子刚离去,她登门。

王氏淡淡扫她一眼,二女又是一番虚伪说些场面话。

许徐自然是又一次挑拨离间:“姐姐在这里看似静养,外头哪个不是在传你是被马氏给赶了出来的呢?”

王氏一下心里就火起,动怒:“你胡说什么!?”

“哎呀,这可不是我胡说!是外头人传出来的,我不过只是替芙姐儿抱不平罢了!”

王氏深吸一口气,“你少挑拨离间的。你安什么心我能不知道?”长??腿︶︶老阿﹑姨整】理??

“芙姐儿可冤枉我了。”

“你怕也没少被马氏欺辱罢?整日在府里抬不起头来。”

“我这点可算得什么?反而是叫我更是替芙姐儿你感同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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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一下便如被戳了心窝子,一时面上疼痛。“与我何干?!”

许氏便是哎呀呀一声,随后故作无辜道:“这么许多年来,外人都道尚大公子待芙姐儿那是相敬如宾。可是果真如此么?”

“你住口!”王氏已经知晓她想说的是什么了,当下又气又急:“有些话你还是别说出来为妙!”

许氏不惧,“你骗得了自己,又如何骗得了旁人?!倘若大公子真待你有夫妻情意,也理应是如与马氏相处一般才是!芙姐儿,你究竟还要骗自己到何时?!”

“许徐!”王氏已经震怒,拍了桌子激动地站了起来:“你滚出去!”她最是憎恨那些挑拨她与夫君情意的人!

许氏慢条斯理地优雅站了起来,一脸无畏地叹气:“你可敢去回忆一下,大公子待马氏的情意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滚”

在王氏的咆哮里,许徐志得意满地腰肢轻扭着离开了。

她在王雪芙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它一定会破茧而出。

王氏待那女人离开后,心绞便阵阵疼痛,叫她痛苦地一直抓着心口。

“王雪芙,你别多想……不要去想,不然就中了她的奸计了……”

可虽一再口头告诫自己,但终究还是情不自禁地流下了清澈的眼泪

她此时此刻真是恨透了许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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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芙病情又加重了,于当天傍晚大公子夫妇离去后,庄里大夫又是替她熬药汁灌药丸。

她这一气,消息自然传到了三公子那里。

于丑时二刻王氏刚睡下不久,三公子便是披星戴月地赶来。丫鬟彤冬那是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添油加醋地告状,话里话外都是马氏与许氏合起伙来欺负得王氏病重。

“就这样,小姐还不叫我将她病重的真相传回去,担心事情闹大了!”

三公子那是心疼得满脸的难过,“现在情况如何了?!”

丫鬟怨道:“三公子还知晓关心我家小姐。她来别庄养病这么久,也不见您常来瞧她!”

三公子自然委屈道:“是芙姐儿不愿见我!我回回来,哪次不是半夜三更的探望?!”

丫鬟一直看在眼里,语气也软了下来:“就是知晓三公子心里一直有我家小姐,这才第一时辰通风报信的!整个尚府也就三公子是真心实意了的!”

“我进去瞧瞧她!”

“三公子可得小点声,小姐才睡下不久。”

三公子点点头,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

他来这里早已熟门熟路,王氏被诊断完心绞痛的那天,他便感觉天都塌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