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代价,也有丰厚的回报。根据白家的典籍所载,炉鼎是流珠寄主最好的双修道侣,根骨上佳,神思聪慧,而且进境会比寄主快上许多。即使没有修炼,如果能够长伴寄主身旁,也能延年益寿,容颜常驻。至于我跟玉璧的关系……”他目光中极尽温柔神色,在白玉璧的唇角轻轻一吻:“我们十几岁就已经情愫暗生,有了首尾,一直以为瞒着爹娘。后来我爹临终前将炉鼎之事告知于我二人,我们才知道其实爹娘早就心中有数流珠炉鼎会被宿主和其他炉鼎强烈吸引,而除了他们,也不会对其他人产生性欲。我们兄弟苟且,他们早在多年前就已经知道了。”

白玉璧按着苏舒白的头大力插了数十下,泄在他口中。苏舒白吞咽了他的精水,才被他放开,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性器水亮,挺直着贴在小腹上。他抬起头,神情复杂地看着白玉圭,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白玉璧看着他的兄长,哑声道:“这怎能叫苟且,兄弟相亲,天经地义。”

白玉圭笑笑不接话,指了指自己还硬挺着的腿间,向苏舒白道:“主人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苏舒白被他一声带笑的“主人”喊得魂都酥了,抖着腿爬过去,扶着那个硬挺的东西吮弄。他内心一团乱麻,又是震惊又是感激,还有无法言说的苦楚。下面硬得有些疼,后穴里也痒得很。他早知白氏兄弟有苦衷,却没想到是这种强迫性的关系。他伸手套弄着自己的阳物,口中含住了白玉圭的性器,有种在用嘴自渎的错觉。他心里有苦涩地想着,他们果然还是因为流珠才……可是就算这样,他仍然愿意,不管他们要的是什么,爱的是什么,只要能一直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白玉圭被他咂得舒服,口中轻轻呻吟,扶着他的头小幅度地抽插。白玉璧在一旁看着,抓起苏舒白的左手套弄起自己复又抬头的性器。白玉圭又想起了什么,喘着气笑道:“对了,我记得流珠十分霸道,如若被你得了精水的人同你两情相悦,十有八九便也会变作你的炉鼎。”他仿似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笑得浑身颤了起来:“柳墨和玉宗主便也罢了,海行平日里素爱处处留情,怕是下一回再见到老相好连硬起也不能了。”

苏舒白一听顿时慌了,他跟苏海行早有约定,互不干涉彼此生活,这样一来岂不是自己不讲信用?他松开白玉圭的阳物,刚想说话,后面便被白玉璧插了进来。

白玉璧抱着他的腰抽送,随意地道:“想这么多作甚,苏海行自己愿意,你又没有迫他。再说了,你当时也并不知情,在他来找我们之前,你二人早就不知有多少回了。”

苏舒白面上发烧,被白玉圭捏开了下颔,将那东西又送了进来。白玉圭扶着他的头摆着腰插了一会儿,也射在了他嘴里。他看着苏舒白被顶得身体摇动,面色酡红地吞下了自己的东西,微微犹豫了下,还是在他面前大张双腿露出后穴,将疲软的性器向上捋了捋,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一些。他伸出红色舌尖舔了舔嘴唇,有些害羞地偏过头,垂下纤长的眼睫,嘴里轻声问他:“舒白,主人……想不想插进来,插进玉圭的……后面?”

苏舒白眼睛发直地盯着他翕张的后穴,他还记得方才那处的销魂滋味。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白玉圭,却只看到他垂着眼睛的侧脸和一个通红的耳朵。白玉璧在后面眯起眼睛看着,嫉妒地咂了咂嘴:“哥哥真骚。”他伸手捞起苏舒白,下身还在他后穴里插着,像骑马一样一步一顶驱着苏舒白向前走,抱着他跨上了床。白玉圭向后撤了撤,后背靠在床头,双腿蜷起来,屁股朝前挺起,一只手伸到股间抚摸着自己的穴口,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苏舒白,轻声道:“主人,我们这次不用泉水……即使没有那东西,玉圭和玉璧也是属于你的。”

苏舒白浑身抽搐了一下,几乎就要射出来了。白玉璧被他夹得舒爽地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