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下身也挺了起来。
白玉璧一手掐着他乳尖,一手向前握住了他的阳物。他啃咬着苏舒白有些汗湿的脖颈,在他耳边嘲笑道:“就你这个骚样子,还想着去肏别人?我看你是屁眼被插的太少,就应该让我们几个天天肏得你下不了床!”说罢狠狠地拧了一把他挺硬的乳粒。
尖锐的疼痛混杂着快感从胸口传来,苏舒白几乎要尖叫出声。泪水终于从他大睁的杏眼里滚落,他紧紧闭着眼睛侧着脸趴在门上,一言不发地忍受着白玉璧的侵犯。
……这是他应得的。
白玉璧看他这副委屈样子,嗤笑一声,抓住他的头发迫他抬起下巴,恶意地道:“哟,怎么,不乐意了?你后面的洞里流了这么多水,这不是正被我肏得爽吗?”
他看着苏舒白有些可怜的样子,心中嗜虐欲更盛:“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们兄弟为什么争着上你?我觉得还是让你心爱的玉圭哥哥自己跟你说罢,你说好不好?”
苏舒白浑身都抖了起来,哀求他道:“不要……玉璧哥哥,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这个?”白玉璧顶了一下他内里的那一点,接着整根抽了出来,从他身上退开了。苏舒白扶着门滑坐在地上,看到了地上的一双锦靴。
白玉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苏舒白不敢抬头,只听得那人轻声道:“舒白,这不怪你。”他倚在门框上,转头有些责怪地看向白玉璧:“玉璧,你喜爱他,就不要吓唬他。”
白玉璧哼了一声:“就你惯着他。”
白玉圭叹了口气,走过去扶起苏舒白:“其实也没什么,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苏舒白攥紧了他的衣袖,抬起满是湿痕的脸颊看他:“玉圭哥哥,不要……”
白玉圭无奈地笑了:“你要是说不要,我就真不能告诉你了。”他顿了顿,“你莫要担心,就算告诉了你其中的缘由,我们也总不会离开你的。”
苏舒白浑身赤裸地坐在床边垂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白玉圭伸手摸摸他的嘴唇:“方才你动了情却没得精水,就给两位哥哥一人吹一管罢。你想知道的事情,现在就告诉你。”
苏舒白点点头,在床边跪下来。兄弟俩并排坐在床上,苏舒白翘起屁股张嘴去含白玉璧的阳物,一只手灵巧地摸进白玉圭的亵裤揉弄。白玉圭舒服地叹了一声,开口道:“流珠已流传数百年,为了保证流珠功效的稳定,便需要有一些固定的精气来源,这些人被称之为炉鼎。”
苏舒白听到这个字眼,嘴上停了一下,抬起眼震惊地看向他。白玉璧失了感觉,不满地扯了一下他的头发:“发什么愣!”
白玉圭倾过身子安抚地吻了吻弟弟的脸,示意苏舒白继续,接着道:“你应该能猜到,炉鼎本身就是流珠采精所用,属于流珠宿主的私有物,都会迷恋宿主,不想也不能拒绝宿主的任何命令与要求。与此同时,炉鼎与宿主一命相承,宿主如遇不测,则炉鼎也会死去。而炉鼎身陨……则不会对宿主产生任何影响。”
苏舒白吐出白玉璧的阳根张口欲言,却被白玉璧又插进嘴里堵了回去。白玉圭安慰道:“舒白莫要担心,对于我们白家人而言,这是命里注定的事情。白家每一代都会有一个炉鼎出生,出生时口含衔珠,我是玉圭,弟弟是玉璧。这一代似乎特殊些,我们兄弟同父同母,炉鼎有两个。”
“炉鼎离了宿主,四十岁后就会很快衰老死去。在流珠未现世的百年里,白家之前的炉鼎都在壮年便去世了。”他叹了口气,目光在苏舒白翘起的圆臀上流连,轻声道:“先人不幸……流珠寄主长情,如若能够找到宿主,断不会就此离世的。”
他趴在弟弟肩膀上,伸手摸了摸苏舒白的头顶:“所以我跟玉璧还是很有福气的。你也不必多想,炉鼎付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