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地往背后那个好似宽阔到可以将他环住的怀抱里,在郎驭那炙热青草香的怀抱里抽搐着。
可是突然,那个男人极为好听磁性低沉的声音下了决断,“你尿了,钟先生!”
钟守眼睛猛然睁开,他看向自己的腿间,男人古铜色带着伤疤的大手之下,他黑色的马术裤被顶起的那顶帐篷,在日光的照耀下,明显要比大腿上的裤子颜色,呈现出不规则的更黑色……
“钟先生,你的裤子想必是租借的我们马场的吧,现在……相比你是要做出些赔偿呢。”
郎驭的声音很平稳,既没有因为马儿的颠簸而不稳,也没有放在的激情而起伏,但他的眼睛像是盛满了红的发黑的岩浆,炙热的俯视着钟守那一团在紧身的马术裤之下堪称可怖的鸡吧。
但钟守可不知道郎驭平稳的声线之下暗藏的滔天汹涌,人在纵欲过后往往会觉得罪恶,虽然钟守并未得到真正的满足,但他现在不仅射精了,还……还射尿了,而且还是在一个男人的手里……
密密麻麻的羞耻从钟守的脚尖爬起将他淹没,他根本不看郎驭现在是什么表情,浑身紧绷着,脸上滚烫,“我……我不是故意的呃啊!!”
他颤抖的声音还没说完,就被郎驭又狠狠地攥紧他龟头的手捏得提升惊呼,“松开,嗬啊……,不要捏了,啊……”
钟守这次终于伸手放到了郎驭的手臂上,想要扯开男人那只给予他疯狂刺激的手,但当他的手触碰到郎驭手臂的那刹,汹涌的悸动顺着他们接触的肌肤翻涌着。
同样都是火烫的温度,粗糙的大手握住郎驭坚硬的手臂,钟守甚至都能感受到郎驭手臂上曲张的血管搏动,他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猛然放开,心脏跳的更快了。
“呵”,郎驭轻笑出声,他松开了钟守的鸡吧。
随着郎驭手的离开,钟守心中一空,又是怅然,又是不舍,可紧跟着,钟守察觉到自己的这种情绪,又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怎么就这么淫荡,非要别人玩弄你,才肯满意吗?
可是,钟守心中知道答案,他敏感淫荡的身体就是欠调教,就是要男人亵玩。
但郎驭没准备放钟守一马,这个男人,在这个旷野里好似被唤醒了原始的侵虐本能。
他那只刚松开钟守鸡吧的手,带着一手腥骚湿热强势凶蛮地猛然向上一把捏住钟守的下巴,带着他的脸向左侧转动,直到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钟守那双可以说是清澈又深邃的眼睛。
“不是故意的?嗯?”郎驭左手上移,被钟守射尿了的手放在了他性感的厚唇上,“闻闻,什么味,是不是你的尿骚味,嗯?”
钟守眼睛肉眼可见地慌乱晃动,他想要扭头,当然,他尽可以扭动,因为郎驭除了强势地将他头扭过来,也没有再桎梏他。
但是钟守看到了郎驭那张脸,和他那迷人的眼睛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着,甚至他们此时呼吸都是交缠着的,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舍得,就算自己的嘴巴上湿漉漉的是自己的尿液,他也不想。
“怎么不说话?难道要尝尝你的尿,才肯承认你的错误吗?”
郎驭没什么表情,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冷酷,像是高高在上审判一切的法官,丝毫看不出来刚才他还极其变态地用鸡吧盯着男人的屁眼儿,用手淫玩他的鸡吧。
钟守呼吸急促,刚想张嘴,但男人却等不及了,那只前不久还摸过种马鸡吧的手,现在又摸了他鸡吧的手,径直插进了他的嘴里。
郎驭只伸进去了两根,食指和中指,两根粗糙修长的手指,刚伸进去,手指就直奔钟守的舌头,强势地从舌面滑过,衡量着这是一根怎样的舌头。
“唔唔,”钟守眉头皱起,郎驭的手指一进来,就来了极为复杂的味道,咸味、尿骚味、青草味、汗味、皮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