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钟守以为自己被赦免,能挪到更前处的时候,他却猛然抓住钟守的腰再次不可抗拒地、强硬甚至嚣张地往下一按,而这次,被狠狠侵入、顶进的就是钟守那骚浪不堪的屁眼儿了。
并且,这次比之前的几次,力度翻倍,坚硬的肉棒强猛地、连同裤子一起顶进了他挺翘的臀瓣中间。
尖锐又膨大的蘑菇头顶在了紧缩、褶皱密集的屁眼儿上,红肿的菊花被顶得内陷,无论是肛门括约肌还是更深一点的直肠,都被顶撞得收缩成叠。
“嗯~”郎驭爽得闷哼出声,他没想到钟守的屁股这么紧这么有力,不光是内陷进他屁眼儿那一团软肉中的龟头,还是被他臀瓣紧紧夹住的那截儿肉棒,都爽得出奇。
那是和肏女人完全不同的感觉,女人不管是阴户还是阴屄,还是屁股和屁眼儿,都太软了,就算紧致和夹弄,对于郎驭这种尝过痛的男人来说,都太轻了。
只有男人,真正的男人,浑身使不完力气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他们肌肉力量充沛,坚硬与坚硬的撞击,柔软和粗壮的搏斗,带来的刺激是翻倍的。
就像郎驭这一撞,坚硬的龟头撞进了那毫无防备的软肉屁眼儿中,他的龟头被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在那一撞带来的冲击之下抽动着。
而大受刺激的男人反应过来,臀部肌肉全部发作收紧,又更加用力地夹住他的鸡吧。
并且郎驭不仅胸肌紧紧地贴合在钟守如同山峦般雄厚的脊背上,而且腹部还被那极负重量和弹性的屁股狠狠坐下,真是太爽了!
郎驭这个猛攻的人都这么爽,钟守这个承受刺激的人就更爽了,而且,他是毫无防备的被一个本身就令他心动不已的男人肏顶进了最骚浪敏感的地方。
当即,钟守抓着马鞍的手就猛地钻进,甚至都在那皮质的鞍具上留下了清晰的手指印记,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收紧,夹的身下的黑珍珠刚慢下去的马蹄子又快跑了起来。
“呃啊不要,不要跑了,嗬啊……,放开,不行,这样不行,啊……”
钟守受不了了,他还没从郎驭突然地猛攻中缓过神来,黑珍珠地骤然狂奔就像是颠簸的木马,他不受控制地被颠上颠下,而每一次落下,在郎驭的铁掌之下,他的屁眼儿都分毫不差地坐到了那像是粗壮铁棒的鸡吧上。
郎驭也是被钟守坐得粗喘不断,他握着钟守劲腰的手汗的像是刚从热水盆里拿出来一般,光是钟守这样重量的男人翘臀随着重力坐下来,对他的鸡吧和下腹就是一种折磨的考验。
更不用说,每一次都被深撞进钟守屁股中间紧紧夹住的龟头,这是狂猛爆裂的刺激,尤其看到钟守被自己的鸡吧肏得想要叫停、呻吟隐忍又颤抖的样子,郎驭从没像现在这刻觉得肏男人原来也是这样一件刺激上瘾的事。
“钟先生,嗯额……,镇定,放松下来,我听你朋友说,你们是出来散心的,现在你应该要享受啊,呃……,难道钟先生你不爽吗?不爽的话,那为什么”
郎驭的声音停滞了,因为他的手动了,仍然一直抓着钟守的腰,但是另一只猝不及防地伸到了钟守的胯间,强势野蛮地一把抓住了那高高耸起晃动的帐篷支柱。
“你的鸡吧都硬成这个样子了?”
肿胀到生痛的鸡吧被幕后凶手火烫坚硬的大手握住,敏感出水儿的龟头被狠狠一捏,怼在屁眼儿里的大鸡吧又是狠狠往里面一撞,钟守这个像熊一样的男人却极为敏感的身体顿时到达了极限。
“唔啊啊不……啊!!”空旷的草原上,钟守的淫叫消失在风声里,而流了下来是郎驭手中传来的湿热,那不会是精液,或者说,不仅仅是精液,湿得太快了,水太多了!
钟守的眼紧闭着,呼吸急促,身体剧烈颤抖,激射的韵潮卷席这他熊躯,他甚至忍不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