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爆红,但是因为他本来就是巧克力色的肤色,倒也看不出来,可是他闪躲的眼神却令他更为可疑,他启唇,声音有些吞吐,醇厚温吞,“我,我没事。”
说完,钟守便也身体僵硬的控着缰绳驭马慢步离开,只是心神不宁的钟守没有发现他身下的黑珍珠有些焦躁,耳朵不停的扇动着。
郎驭却本能地看到了,他眉头一皱,但是这时钟守却好似背后像是有着什么在追着他一般,越骑越快。
郎驭连忙翻身上了一旁的赤兔,他并未给赤兔上鞍具,他骑马从来不上鞍,他不需要鞍具来帮助他骑马,他需要的是马儿和他一样自由自在的驰骋。
郎驭骑着马,左手在赤兔的左脖轻拍了一下,有力的大腿夹住马腹,紧跟着,一人一马便如离弦之箭飞驰而出,追向从左边离开的钟守。
这个马场很大,钟守骑得也很快,马上的颠簸让他屁股越来越不舒服,他想勒绳叫黑珍珠停下来,但是焦躁不舒服的黑珍珠却怎么不听控制,马蹄子狂奔,甚至还想将身上的钟守甩下来。
钟守眉头一皱,意识到不对劲了,下意识地他双腿紧紧夹住马腹,但他的私处也更加和硬质的鞍具贴合,成熟的摩擦和震动越发强烈了,钟守竟然变态地感受到了几分快感,明明还是在如此危险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