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驭眉头一皱,一步迈了过来,古铜色的手臂体毛浓厚,泛着汗液的水光,从钟守同样粗壮汗毛茂密的手臂上擦过,大手抬起鞍具,将马毛从里面弄出来,麻利地将鞍具整理好,然后紧跟着就友从钟守的身边退了开。

这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郎驭表现的丝毫不拖泥带水、十分冷静干脆利落,但他真的像是他表现出来的这般冷静吗?

当他和钟守手臂交错的时候,秋天这个本就干燥的季节,躁动的电子乱窜,刺激的电流从他们交缠的汗毛、滑过的皮肤上泛起,那阵酥麻虽然对于他们坚硬的手臂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一般。

但是在同样交织的雄性气息和温度之下,还有两个人内心中不可见人的隐秘心思催化之下,那阵酥麻足以让这两个同样不爱做声的大男人之间产生异样、黏腻的东西。

这一切都隐藏在钟守和郎驭不约而同的沉默之下,他们甚至连眼神都没交织过,可是有些东西已经冒出头来了。

一旁的林籽豪还傻乎乎地不知道好兄弟和这个大帅哥之间的暗流,他还忙着叫郎驭,“帅哥,是这样做的吗?”

郎驭回过神,抿唇上前,这次他保持了和林籽豪之间的距离,冷淡地点了点头,完了他还是说,“我叫郎驭。”

“连名字都这么帅啊,哈哈,我叫林籽豪,他叫钟守,我们是好哥们儿,驭哥,你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吧?”林籽豪是个自来熟,但是却不是对着谁都自来熟,他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人,比如说钟守,比如说周繁,比如说郎驭。

郎驭淡淡点了点头,没说自己是这里的老板,郎驭也一直站在林籽豪这边,继续指导两个人安装好马鞍,并不怎么多看钟守,索性接下来并没有出什么岔子,没过一会儿两匹马就装备齐全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上马,和马儿熟悉一下,先慢慢来,”郎驭从林籽豪身边离开,“你们应该会两手吧。”

“哈哈,那是当然的,只是以前不是在驭哥你这里跑马,不然我们早就认识了!”林籽豪脸上笑容灿烂,丝毫没有因为郎驭的不爱笑和冷淡而受影响。

郎驭点了点头,“你们上马我看看。”

先上马的是林籽豪,他是真的马术还不错,身姿利落熟练地上了马,一上马便控着缰绳,骑着白刘海向外慢跑离开了,“阿守,你后面来!”

被落下的钟守,身体僵硬,林籽豪在的时候,他不看郎驭时倒也能自得,可是当林籽豪已离开,只剩下他和郎驭在这里,郎驭的存在感便变得格外的突出了。

钟守抿了抿唇,从马匹左侧上马,左脚踩上脚蹬,用右手抓住马鞍的后鞍鞒,然后整个身体腾空跃过去。

可是在他抬左腿,撩右腿时,因为多余大的动作,他那红肿的屁眼儿被拉扯得一酸,等他坐上马鞍上时,坚硬的马背挺着他私处,那种涨压感便得格外强烈,让他不适得在马背上动了动,看起来像是在调整坐姿,但……

郎驭全程是在关注着钟守的,本意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和确保他有独立骑行的能力,但是却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那极为挺翘的臀部,还有因为上骑而紧绷拉扯的裤裆里,那雄厚的东西……

郎驭呼吸急促,此时,他又看到了钟守难掩羞涩和尴尬的挪动身子,一般男人不舒服的是前面,调整姿势的时候也是侧重想前调整,而钟守却一反常态的向后,明明他前面的鸡吧都硬成那样了。

郎驭心绪波动,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郎驭了,在这段时间里,他肏过男人,也被男人肏过,所以他很容易地就联想到了钟守屁股有伤。

思维一发散,这下子,郎驭身体里的火又旺盛了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哑声问道,“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我能有什么事?钟守先是一愣,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