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最想要的大鸡吧”,说完,钟正便握着那根硬得像是石块的鸡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插进了那个处子之地,尽管那个屁眼儿是如此的紧致,里面的淫肉更是堆积地极为紧密,那肉棒行走的很是艰难,但是在钟正那狂猛的冲击之下,那根长屌到底还是进去了一大半。

“嗬啊啊啊!!!好痛,”钟守的眉头紧皱着,牙齿紧紧地咬住嘴唇,被那突如其来的狂暴插入弄得个措手不及,屁眼儿被那粗壮的肉棒绷得好似快要裂开,那菊花之处更是火辣辣。

“呃哦哦~~好紧,好烫,”而猛地插进去的钟正也被刺激得浑身僵硬,双手撑在钟守身体的两侧,闭着眼睛、深呼吸好缓过那阵极强的快感。

当习惯了那肠道里极其窄小的空间之后,钟正才缓慢地睁开眼,他看着自己身下钟守那张满脸潮红的脸,目光又移向那张被牙齿咬的沁出了血的下唇,目光深邃异常,“骚儿子,很快就不痛了,爸爸动一动你就要爽上天了,骚儿子真性感,爸爸想一遍操你的骚屁眼儿,一遍吃你的小舌头,快,把舌头伸出来让爸爸吸吸。”

钟正双眼紧紧地盯着钟守那性感、丰厚的红唇,腰肢扭动,让那根插进去屁眼儿里的鸡吧顶住钟守那肠道深处的淫肉堆画圈磨动,当那根肉棒一动,那肠道里所有的淫肉都开始随之蠕动,尤其是那龟头还极为巧妙地就停留在钟守那前列腺的位置,要知道那里是储存精液的地方。

当那龟头向前顶、从内部摩擦挤压那处括约肌的时候,那快感直接冲入钟守的大脑皮层,加深他想要射精的欲望,反向提升他的兴奋感和快感,在这种新奇又强烈的刺激之下,钟守的大脑就像是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本能的欲望在作祟,所以当钟正将脸埋下、那张嘴就放在他的嘴上端的时候,钟守的那根舌头就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地伸到半空中。

两个强势雄性的鼻息交织在一起,一同交织在一起的是那两根同样宽厚有力的舌头,那是疯狂与疯狂的搏斗,钟守和钟正的眼神交织在一起,一个是面对着父亲的强压一让再让的儿子,一个是想要骑在儿子的头上、将他压倒臣服的父亲,但是在此刻他们的唇舌交缠着、口水混合交换着,互相毫不退让。

就算钟正的那根巨屌此时就在钟守的脆肉敏感之地抽插搅动着,时不时就是一记深顶,叫钟守闷哼出声,又或者快速猛烈的抽插,让钟守的鸡吧不住抽动、呼吸急促,但是钟守却都将那种狂暴的性欲和刺激转化为了想要将父亲的舌头制服的动力。

那两根毫不相让的舌头在漫长的交媾中,终于还是有一方露出了疲态,被另一方吸入嘴里,而那落败的一方便是钟正,他到底还是出力的那方,就算精力丰沛,但在长时间的兴奋状态下,也很快就容易地进入疲态,他的舌头被钟守吸入嘴里,钟守的舌头紧紧地将他的舌头压制住,双颊收缩地恨不得将钟正的舌头吞入嘴里。

而更让钟守亢奋的是,那源源不断地从钟正嘴里涌入他嘴里的口水,钟正是有着抽烟喝酒的习惯的,所以不管他多么勤快的刷牙,但是嘴里还是很难没有异味,尤其是在经过一天的劳累还没刷牙的晚上,不过这种味道在酒精和压制下便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反而还变态般地勾起了钟守的性欲,因为那种挥之不去的异味在提醒着他,此刻和他在舌吻的是他的父亲,那个古板严厉保守的父亲。

而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到钟正颤抖着在钟守的屁眼儿射了精,长到钟正趴在钟守的身上喘息度过那高潮的余韵,等钟守放开钟正的时候,这个老男人的舌头已经收不回去了,软哒哒地露在唇外,像个公狗一般。

本来满是书香气的房间,此刻充满了黏腻的情欲气息,而当那交叠在一起的父子头顶上就是这个家古板的家训“忠孝节义”,那股违禁的刺激便拂满人面,让人瞳孔紧缩,战栗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