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啊啊,太快了,爸,不要插了,不要……”
“呵呵,不要,爸爸的手上全都是你屁眼儿里流出来的骚水儿,你还说不想要,看你骚屁眼儿多想要,多饥渴地吞吐着爸爸的手指啊,里面好热好紧,爸爸快受不了了,想要把大鸡吧插进你的肉洞里去了,骚儿子,想不想要爸爸用大鸡吧干你,嗯~”钟正看着钟守那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得头不住左右摆动,身体也在不停扭动的样子,兴奋得恨不得立马就把鸡吧冲入那紧致的屁眼儿里,但他更想看到钟守被自己玩到主动求他插进去的样子。
“呜呜,不,不要,爸,呃哦哦~~好深,爸,呃啊啊啊”本来还在呻吟着拒绝的钟守中的呻吟猛然提高,只因为钟正另一只手向前抓住了他那肿胀不堪的鸡吧,并且让钟守眼睛兀得睁大是他龟头上传来的炙热潮湿的触感,那种感觉对于钟正来说并不陌生,因为钟珍也用过那张红唇吃过他的鸡吧,可是让钟守战栗的是现在这个吃着他鸡吧的人却是他的父亲。
“嗬啊啊啊,不要吸,呃哦哦~~!!好烫,嗯啊啊~~爸你的嘴好热,嗬啊啊舌头!不要,不要戳那里,呃啊啊~~~!!好撑,屁眼儿好撑,嗬哦哦~~,我受不了了,嗬啊啊”伴随着钟正嘴上越来越强的吸力,舌头越来越放荡地在钟守那龟眼儿上戳刺,插着他屁眼儿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钟守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渐渐地钟守就好像丢掉了刚才还在不停地说着不要的那面,他的身体和大脑已经完全接受并开始享受那种由他父亲这个男人所带来的快感。
而钟正此时也全然地享受着嘴里那根极具存在感的龟头,无论是那炙热的体温,还是龟头富有弹性的触感,又或是那龟眼儿里溢出来的带点苦味的淫液,都让他极为享受着这种吃着鸡吧的过程,最重要的是,看着钟守被他玩弄得越来越骚浪的模样,他便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但是钟正还是知道自己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在钟守狂烈地呻吟着道承受不住、并且鸡吧猛然抽动的时候,突然他的嘴无情地吐出了那根被他的唇舌宠幸得极为艳红的龟头,那三根手指也从那被插成肉洞的屁眼中抽离,上面粘着白浓的淫液。
而本来很快就要到达顶点、将那积压已久的精液喷射出来、将狂暴的性欲倾泻出来的钟守却就在那临门一脚的那刻,被钟正的撤离推下了那冰冷的悬崖,他浑身积攒到极限的性欲开始像潮水般退去。
钟守那被刺激的满是红血丝的眼睛迷茫不满地睁开,“不要,不要离开,给我,我想要,好想要,呜呜,给我!”他的嘴里不停地哀求着,那饥渴的屁眼儿也在不住地蠕动着,那本来不情不愿地翘起来的肉臀现在在狂浪地向上抬动摇摆,想要重获男人的抚慰。
钟正得意地勾起了唇角,他挺直腰部,右手握住那根肿胀得快要把包皮撑开的鸡吧用那鸡蛋大的龟头在钟守那疯狂收缩、满是淫水的屁眼上摩擦着,时不时地腰部下沉,将龟头的前端挤进那菊花之中,时不时地又握住那根鸡吧充作一根肉鞭在钟守的屁眼儿上、卵蛋上、鸡吧上拍击着。
“想要什么?说,你想要什么?说出来了爸爸就给你最想要的,把你干爽,干到射,好不好?快,嗯啊,骚儿子的屁眼儿好紧,肯定很想吃爸爸的大鸡吧了吧,快说!”
“呃哦哦呜呜,我想要爸爸的大鸡吧,骚屁眼儿想吃爸爸的大肉根,爸爸给我,插进去,把儿子干射,骚屁眼儿好痒,好想要,爸,用大鸡吧帮儿子止痒吧,求求你了,爸,给我!”
钟守的沉沦比想象中的更快,并且说出的骚话也比想象中的更淫荡,不愧是听了钟珍说了那么久的骚话,钟守到底还是学到了一些求欢的话术,钟正在那淫语的攻击下兴奋地双手都在发抖,那双平日里对子女严厉至极的双眼里现在充满了爆裂的情欲。
“骚儿子,爸爸这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