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地感受就是好紧好热好骚,那种整个被缠绕浸泡侵袭的感觉让他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种迷醉的表情,只是他的脸已经被那骚逼和阴毛完全覆盖,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此时此刻地沉沦,他好像那脱了缰绳的野马,而女人的淫穴就是他的草场,这里没有束缚,这里完全是他最向往的天地,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地沉迷,那么就让他在此刻忘却那一切,完完全全地释放出他那被束缚住的性瘾,纵情地享受这一片天地吧。

郎驭自我麻痹般地为此刻的放纵找了借口,他的舌头开始动起来了,那刚挣开枷锁的“野马”所具有的力道是难以想象要的,但只要看尤晓兰那猛烈刮弄的舌头干得左摇右晃就知道那舌头力道之猛,又看尤晓兰被那狂插狂戳的舌头干的脚尖不住上扬想要逃离那直击宫口的强烈快感就知道那舌头长度之深,且又看那尤晓兰再种种不适应那快感之后还是忍不住抱住男人的头摇动臀部,摆弄腰肢迎合那不比鸡巴逊色的舌头就知道那舌头技巧之高超。

两个人一个昂头口交奸穴吃的不亦乐乎,另一个下沉摆臀操舌头干的不可开交,两个人此时完全忘记他人只是沉浸在那肉体性欲中,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即使暴风雨袭来,也不影响两个人追求那疯狂快感,完全忘记这他们所处于的这个空间本该是这个男人和他妻子最为私密的空间,而郎驭这个深爱他妻子的男人,不仅在为并非他妻子的人狂狼口交舔吃淫穴,而且是在他们的婚房内在他们的婚纱照之前沉落堕落。

而此刻正看着沉迷于口交的二人的吕珊娜,那一瞬间好像被那个空间排斥在外,好像她不是那个房间的女主人,不是那个男人的妻子,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而那两个一上一下一插一迎的人才是这个房间本来的男女主人,吕珊娜一瞬间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偷窥别的夫妻做爱,可那个男人每一寸肌肉,每一处皮肤她都了如指掌,这就是她的老公,她的老公正蹲在地上,给自己亲妈口交,她的亲妈正坐在自己老公脸上,干着自己丈夫的舌头。

吕珊娜看着老公那上下滑动吞咽着的性感喉结,想到自己最喜欢看着他大口喝水时那高挺的喉结上下滑动,嘴边没有完全吞入的水珠顺着那冒出青色胡茬顺着轮廓分明的下巴流下,在那线条健美的古铜色脖颈流下一条水液痕迹,而现在,但那喉结滚动吞咽的是别的女人的淫水,那顺着下巴流下来的是那没有被完全吸入嘴里的粘腻淫液,吕珊娜看在眼里,内心里像是吃了刚冒出头的杏子一般,酸苦到心肺里,可是,她紧紧地盯着男人那不断动作着的嘴,竟然觉得男人的脖颈和喉结此时此刻比以往任何时刻,包括吞咽自己逼水的时候,更加性感和迷人。

但一想到这么性感迷人的丈夫本该是独属于自己的,甚至他只爱自己,但现在还是背叛自己,丝毫不嫌弃地吃着别的女人的逼,她就难受痛苦地蜷缩在床上,但她的仍然眼睛紧盯着那画,突然那交缠的男女转换了动作,下一瞬,那淫乱至极的画面直接刺激得她忍不住将手伸进了那早就湿润不堪的内裤里。

那头尽管已经把舌头深入了女人的淫穴,但那不断顺着舌头入口的骚水和女人不堪地淫叫刺激得郎驭狂野的性欲不减反增,那狂暴的性欲促使他竟然直接双手托举着女人的臀部站立起来,然后女人便像他手中的性欲娃娃,随着他手上的动作,那肉臀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他那张坚毅的脸,那迎面而来强烈的骚逼压迫感终于让郎驭那奔腾的征服欲得到满足,那举着接近百斤肉体的手臂肌肉膨胀,被迎面撞击的脸更是在和那骚穴牵起淫丝无数,那硬挺着凌空的红舌像是男人第二根性器,凌空向上弯曲翘立,和那阴毛成山中贴着肚皮向内弯曲挺立的鸡巴如出一辙,那长度深度硬度插得尤晓兰浑身战栗颤抖,高声啼鸣。

那红舌凌空插干肉穴的场景,那快速强烈的抽插频率和强度让吕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