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处的程度,他每一天都要去遛马,让周身所有的肌肉都能得到锻炼舒缓,除了那根舌头,他有意地忽略它,没人知道他每次看到马儿伸出舌头舔走他手上的干草又或者各种水果,那有力的弯曲和劲道都让他舌根发痒,好想伸出来和那马儿一样在空中扭曲弯绕,最好是绕着什么东西,能够充分地展现出他舌头的力量,同时缓解那跟极度缺乏抚慰的舌头。

直到碰上了吕珊娜,和她在一起之后,他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能将舌头深入她嘴里和那根香舌缠绕抚慰,又或者能深入到她那紧致散发着清香的肉穴、泡在那丝滑的汁水里感受着那淫肉的挤压,对于他来说,那是最好的按摩和享受,但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可对于感受过那种松缓和徜徉的感觉的郎驭来说,不能得到舒缓的日子更为难受。

而此刻,他那极为敏感的舌头碰上了那不是妻子的淫肉,那温度、湿度、光滑度让他那舌头像是触电般地在那淫肉上划过,那触感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它彻底失控地弹出,直入那穴心。

“嗬啊,舌头伸出来了!呀啊,好会啊,就是那里,那里就是骚逼入口,哈啊,对,那里就是珊娜出来的地方,快,快进去,”尤晓兰兴奋地叫着,她终于引出了男人的舌头,那舌头好有力好烫,好爽,唔,快进去啊,怎么停在逼口了。

郎驭当然知道那里是穴口,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对雌性的阴道和子宫并不陌生,因为他帮助过无数雄马交配雌马,甚至为了更好地完成种育,他还伸手探进母马的阴门,感受那阴道的吸感和紧致感,以及不同母马阴道的走向,以便于雄马更好的交配,而现在,他的舌头停留在那收缩张合的阴户口,他感受着那深邃吸力和那黏糊糊的淫液,他犹豫了,他知道,自己如果踏出了这一步,那么是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可是,他不继续,难道又真的还能和以前一样吗?

他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内心有什么在苏醒,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爱珊娜,可是,那已经不是纯洁毫无污染的爱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透过女人浓密的阴毛直视着那婚纱照里的正眉眼弯弯好似是天下最幸福的妻子,和自己满眼都是她地从背后环抱着她的样子,那根舌头,已经刺进了那紧致的淫肉,来到了一个从未来到过的地方,他用舌头操进了自己最爱的女人的母亲的淫穴里。

而这一切都被吕珊娜目睹着,她看着丈夫和自己对视,但他脸下那根显现于阴毛之下的舌头确实一点又一点地消失在那阴毛中,她知道丈夫的舌头终于还是伸进了那个地方,那个25年前她出生的地方,她痛苦地看着丈夫的眼睛,她知道他自然不是因为知道那里有摄像头而看过去的,她从那双眼里看到了丈夫的犹豫、内疚、罪恶和爱意,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背叛,那根她曾深刻感受过的舌头就这么有力地钻入了那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舔过干过射过的脏逼里,吕珊娜看着自己母亲那爽的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腰身紧紧绷住,臀部拼命往上顶,大腿绷直,脚跟挺起,涂着艳红指甲油的脚趾爽的紧紧扣住脚下那沾染着精液的地毯,那双手因为过度用力抓着她老公的头往骚逼里按而青色血管爆粗、手骨凸显,嘴里更是不停地吐出了那不堪入耳地骚言浪语。

“呃啊啊!!舌头好粗好猛,骚肉都被挤开了,呀啊,磨得好爽,好深,舌头太长了,呃啊,好爽,珊娜,小驭的舌头好爽啊,舔的妈妈好舒服,妈妈在给你老公喂骚水了,呃啊,吸得好用力,呀啊!逼肉被吸进嘴里了,吖啊啊!骚女婿,把妈妈舔翻,呃啊啊!!好爽,哦~~”。尤晓兰吃过不少男人的舌头,但从未有舌头这般有力、这般有劲,偏偏还那么粗那么长,还那么会舔,他好像对女人的阴道了如指掌,甚至连拿子宫口都能舔的那么舒服那么到位,珊娜真是捡了一个好宝贝啊。

而舌头全根进入女人肉穴的郎驭,首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