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离那个房间越近,他走的越慢,直到他走到门口,看到那光与暗的交接之间,那一只藏在暗里,另一只凌乱地躺在光里的那只绿色绣着芭蕉叶子的拖鞋,他整个身子都像是石化了一般,紧接着就像是生了锈的机器一般,那颗头缓缓转向那露在外面的头,他知道,妻子看到了,那双拖鞋,那双属于她母亲、自己丈母娘的拖鞋,这一刻郎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害怕。

“很爽吧,老公。”那是属于妻子宛若拂过柳树枝般轻柔的声音,是他最喜欢的声音,而此刻说着让郎驭像是光着身子处在极寒之地的话,她都知道了,她知道我干了什么,她……

那一瞬间像是洪水一般地的羞耻感让他那没有任何衣服遮挡的身躯无处藏身,他最不愿意让别人尤其是自己妻子发现的丑陋的一面全都暴露出来了,他的淫荡,他的性取向,他的变态,他的不堪,那一瞬间,郎驭羞愧、罪恶、尴尬地无地自容。

可他还是走了进来,关上了那扇门,这对夫妻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郎驭的身子融于黑暗,他无力地跌坐在那他和妻子共同挑选的地毯之上,双眼发涩,一时之间,他并未说话,这两天的事从头到尾地像是影片播放一般地在他脑海里闪过,有太多巧合,也有太多疑惑,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突然,只是短短两天,他的身子里的野兽就被释放的一干二净,是谁释放的,是他自己,毕竟这一切没有他自愿是无法进行的,可谁是帮凶呢。

郎驭痛苦地用那双还沾染着精液和淫水的手捂住脸,他哑着声音问道,“你都知道了。”

明明曾经是无话不说、亲密无间的夫妻,此刻就像是中间有着一到难以逾越的天堑一般,明明这里面离不开吕珊娜的推动,可是毕竟他的出轨并不是她一手造成的,她只是保持了沉默,后面的更是,无论是她所收到的那封视频邮件,还是被突然带走被帮助藏在衣柜里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和二男一女苟合,这都是吕珊娜被动的,终究还是郎驭自己愿意主动并且享受的,而她只是旁观者。

直到今晚,她成为这个推手,但现在这个戳破的局面是她导致的吗?或许有一部分原因,但罪魁祸首还是那个难以拒绝肉欲的郎驭,要不是他急色到粗心大意,要不是他为了追求刺激而不顾一切,现在又怎么可能到这个局面。

吕珊娜残忍地开口,“知道什么?是昨晚你和妈妈,还是暴风雨夜你不顾妻子抱着射精的女人,还是,天凤豪庭。”

吕珊娜每一个字的吐出都让郎驭的脸越发惨白,他的嘴唇发抖,身子更是紧紧的蜷缩在一起,自己最丑陋最不堪的一面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妻子面前,她全都知道自己做过的肮脏的事情,她知道我背叛她了,甚至知道我是怎么和那些人做爱,像狗一样地被锁住求欢,像是淫兽一般地满脑子淫欲。

“你,你怎么知道的?”郎驭的声音就像是那挂在树梢上的焦黄树叶,在风中摇摇欲坠要被卷走而颤颤巍巍,“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你为什么知道了现在才说,为什么?”

吕珊娜竖起身子来,她寻着声音爬到靠门的那边的床位,她的手温热,抚摸着男人那颤抖发冷的脖子,她的语气从始至终都是温柔如春风,但却更显诡异,“我昨天就知道了,老公,我看着你被我的母亲诱惑,一步步破防,我看着你舔她的逼,吃她的奶,被她吃鸡吧,操她的逼,老公,是不是我不给你打电话,你还要射在她体内,哦,不对,你还是射在了别人的体内,不管是那个女人,还是天凤豪庭的那一男一女,你都射进去了,老公,射在不是自己妻子的人的体内很爽很刺激吧。”

“不,不,”郎驭埋在手臂之间,可他已经被妻子那像是处刑的话凌迟地忍不住发出呜咽声,那可是自己最信任、最挚爱的妻子,但自己所有的不轨都被她看在眼里,这让郎驭无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