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上的手。

那一瞬间,吕珊娜就感觉他们两人的手重合,好像她就是在抓着丈夫的手看着他被人插着屁眼儿,而郎驭则满脸淫醉地告诉她,“老婆,我好爽啊,对不起,老婆,我又背叛你了,可是我的屁眼儿被插的好爽,你感觉到了吗,我是真的好爽啊。”

“老公,你在干什么?”吕珊娜双眼死死盯着那画面里疯狂耸臀的男人,发问道。

“我,呃,我在上厕所,喝多了。”郎驭强忍着那无敌的快感,尽力保持颤抖的声线听起来正常,可是他的声音都像是有电流一般。

可紧接着那门把手被女人扭动,尽管郎驭在一进门就把门给锁住了,可是那门把手被扭动的声音还是让他浑身一颤,他的心猛地一咯噔,那一瞬间直飚上头的肾上腺素让他再也难以控制地开始抽搐,手中的鸡吧像是开了水闸一般,那像是激流一般被射出的精液喷在门上。

“老公?你没事吧?”那没有被拧开的门让女人停下,又开始询问,关心地问道,“你声音都在发抖了,你怎么在门边上啊?是不是吐了?”

那还在颤抖着喷精的郎驭爽到那一瞬间妻子的声音已经进入不去他的脑海,他死死的夹住屁眼儿里的巨屌,小腹疯狂抽动,他那强烈的呼吸声和巨屌的震动声纠缠在一起,让门口的吕珊娜隐约听到了个明白。

她咬住唇,眼神晦涩,她在想郎驭这是要和自己摊牌吗?那么明显和暧昧的声音怎么能让人不怀疑,她没有再出声,开始退回去,而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被光线照了个明明白白的绿色棉布拖鞋,那是属于她母亲的拖鞋,而现在这个拖鞋的女人正在和自己丈夫在浴室里偷情。

那种虽然是自己纵容,可是当事情真正发生,甚至到现在她清楚地看到丈夫淫荡的本质,他浪荡到连这些尾巴都收拾不好,只为了自己可以尽快享受身体的性欲,而,甚至不顾妻子的疑问,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忘乎自我,他好像根本不害怕妻子发现,或者是说,对身体快感的追求已经超过了担心妻子发现的害怕。

吕珊娜没有将那双拖鞋收拾起来,她上床躺进被子,也没有继续再看浴室里的动向,到这个关键时刻,好像那些也都已经不太重要了,她此刻心情又忐忑又激动,甚至因为马上丈夫就要发现他露出的小辫子,他会怎么办?是挑明欺骗自己,还是装傻呢。

而此刻在浴室里从那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郎驭,却再也没听到妻子的声音,他愕然地回过头看向尤晓兰,却见后者面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她抽出那根终于被骚屁眼儿舍得放开的仿生巨屌玩具,只见那丑陋的鸡吧上面本来还神采奕奕挺直的茎身都已经被男人的屁眼儿夹的干瘪,那炸开的羊毛圈此刻早就像是被水浸泡了很久而软塌塌粘结成一簇一簇的。

尤晓兰对视上郎驭的眼神,举起那根鸡吧凑仔她的鼻间深深一闻,那根舌头更是淫邪地从下往上将那茎身上残留的肠液卷进嘴里,那浓郁的骚味儿让她乍然诡异一笑,“珊娜应该也喜欢这个味道吧。”

那句话让郎驭顿时好像处在一个颠倒扭曲的世界,眼前的一切都好像被抽去了形状,从昨天到现在,一切的画面都从自己脑海中刷过,突然到来的丈母娘,那杯壮阳的补品,未归开会的妻子,射精时候的电话,恰好听到自己出轨的邻居,明明迟到那么久却没有丝毫抱怨的妻子,那个声线很熟悉的男人,餐桌上的酒,床垫……这一切串在一起,让郎驭勇猛的身子忍不住发冷打颤。

他僵硬地转过身,扭开锁,打开门,浑然不顾此刻浑身脏污的自己,他的脚上甚至都还沾染着那浓白的精液,更别提他身上那大汗淋漓、阴毛粘结、乳头红肿,甚至脸上都还残余着晶亮的液体,可此时,郎驭已经顾不上那些了,他的大脑在驱使着他想要得到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