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于是两根舌头又在女人的淫穴里相会,在那紧致咸湿的空间里,舌面摩擦着舌下,舌尖逗弄着舌尖,舌身缠绕着舌身,是指因为淫液的润滑,二人舌吻的更加丝滑,而因为两根舌头的进入而饱撑的骚逼度过了这个高潮,又来到了下一波。

但此刻的喻湄迫切希望拥有更加粗壮猛烈的鸡巴来狠狠地将她干上高潮,她扭动着屁股睁开了那两根舌头,“呃啊,老公,骚逼想吃鸡巴了,我要吃鸡巴,”她站起来,颤颤巍巍地从郎驭的头上走到她的跨下,刚想坐下,就被那吃够屁眼儿刚抽出舌头的崔醒又迎面吸了一通,崔醒将小姨骚逼的淫液里里外外全都卷进嘴里,然后吐在自己那红肿欲裂的鸡巴上,剩余的还吐在郎驭那被舔得饥渴蠕动的屁眼而上,那黑红的屁眼和那黑长的肛毛全都浸润在那白浓的淫液中。

“妈的,屁眼儿真骚,鸡巴硬得我要炸了,终于可以插进去了”,说着崔醒和喻湄这对姑侄竟是不约而同地,一个握住满是淫液的鸡巴怼住屁眼儿毫不停顿地全根冲入进那炙热的肠腔,而另一个握住那肿胀不堪血管虬曲的大屌对准自己的骚逼狠狠坐下。

而郎驭作为这前后夹击的接受者,在经历过大量淫液的浇灌,他此时已经恢复了点甚至,所以他更为清楚地感受到了这整个过程,尤其是那插入他肛门的崔醒,他的鸡巴是粗直长的那种,郎驭清晰地感受到那鸡巴好似一根木棍一般挤进那紧缩蠕动的括约肌,冲入敏感的直肠,他是经常给马儿做必要的身体检查的,他十分清楚肛门的构造,正是因为他十分清楚,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淫荡,因为他是骑马肛门都会敏感挤压到出水的人,甚至自己平常洗澡的时候,只要自己手指稍微不经意之间用力清洗就会凹陷进肛门,那种刺激感让他顿时就忍不住起了反应。

所以他肛门的敏感度之高,在经过崔醒舌头插了那么长时间之后,他的屁眼儿早就饥渴地受不了了,所以崔醒的进入并没有什么困难度,而那被舌头舔得更加瘙痒难耐地肠肉被强硬的鸡巴猛烈插入所带来的陌生新奇快感是极为强烈的,像海啸一般地将他淹没,那一瞬间,他就像女人高潮一般好似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像是失去意识一般,他的嘴大张着,那一瞬间呼吸都停滞了。

直到喻湄又从前面狠狠坐下挤压着阴茎根部,一个从上到内,一个又外到里,都在冲击着那肉体内部的括约肌,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椎直达大脑,他猛地回过神,深深吸了一口气,竟是直接就叫出声了,“呃啊,好爽,呃~!屁眼被插的好爽,好深,插到最里面了,鸡巴全都进来了,好爽,呃~”

“老公,被插屁眼儿就这么舒服吗?比操你的老婆还爽吗?”喻湄此时这话一语双关,但性欲上头的郎驭根本无法思考,他只剩下本能,“好爽,插屁眼儿好舒服,呃,干我,屁眼儿好痒,干我,呃啊”

而肛门括约肌的紧实度更是阴道的多倍,尽管这不是崔醒第一次操屁眼儿,他还是为那种紧实度而着迷,尤其是他只有操屁眼儿,鸡巴才能被全根吞入,那紧紧箍住他鸡巴根部的肛门,炙热包裹他龟头的肠肉让他忍不住开始激烈抽插,“哦哦哦~~~,屁眼儿好爽,好紧,比我之前操过的那些骚货还紧,呃啊,不愧是骑马的,这骚屁眼儿就是比别人会夹,呃啊,好爽,肛毛好骚,刺的我好爽啊。“

而在一旁的杨酉阳撸着鸡巴看那着骑在郎驭身上摇摆的喻湄和疯狂挺动跨部操他屁眼儿的崔醒,再看着那同样挺着腰操着逼、迎合鸡巴操的郎驭,他们三人的下体就像连接在一起那般,郎驭就像一匹雄壮强健的黑色骏马,而崔醒就是那个挥动马鞭的人,喻湄则是那个骑马上下颠簸的人。

这样的想法已经升起,杨酉阳就大受刺激地飞速对着郎驭那大张的嘴撸动着鸡巴,尤其是他此刻是跨站在郎驭的身上,他高高地俯视着郎驭那张爽的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