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头的阴云和戾气挥发的越快,她越快乐。
终于,“给我,把骚逼给我,好渴,让我舔逼,我要和骚水,给我,呃,”男人低沉沙哑罕见急躁的声音从女人跨下传来,那是属于郎驭的声音,他闻着那女性私密处的骚香、感受着脸上那粗糙阴毛剐蹭的瘙痒感、鼻尖上那湿润黏滑的逼肉触感、屁眼儿里还在钻动扩张的舌头和手指让他干涸枯竭的喉咙像是要冒火一般,他迫切地想要一口吃下那口湿逼,那舌头钻入那口淫水井里,好满足内心那燥热的淫欲。
就连杨酉阳也开始哑声说道,“好骚的逼,好好吃,阴毛好像,还想要,快,给我,给我”,那两根追逐着骚逼的舌头成功让喻湄大大地满足了征服欲,看着那么粗野和魁梧地两个大男人像是狗一般地摇尾乞怜地卑贱模样她那变态的心理就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呃,老公们真是骚啊,就这么喜欢舔骚逼吗?每天不吃逼水就睡不着觉对不对,呃啊,把舌头伸出来,插进老婆的骚逼里,哦哦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舌头插进骚逼里了,好爽,啊啊,好撑,骚逼被舌头都撑开了,”喻湄大张着腿吞下她话音刚落就忍不住全根伸出,硬挺着斜向上的红舌,那粗糙的舌面撑的她骚逼褶皱都平展了,更不用说,那舌头还极其有力,像一根鸡巴一般有劲,插得她极其爽快,但这还不够,“小老公,快,含住骚老婆的阴蒂,狠狠吸它,对,就是这样,嘶哈~~,啊啊啊!!!好爽啊,哦~,就是这样,快,握住我的骚屁股干他的舌头,把他的舌头操软!”
杨酉阳趴在郎驭的身上,钻进喻湄的跨间,双手从她那蹲着的双腿中间伸过去捧住她的肥臀,就像从前面抱着她撒尿一般,他的脸埋进喻湄那厚重的阴毛中间,嘬嘴紧紧吸住阴蒂,那阴蒂就像是勾主那鱼嘴的鱼钩一般,任杨酉阳怎么用力抬臀压臀操干郎驭的舌头也丝毫不松开分毫。
那阴蒂上持续传来的强劲吸力和舌头的疯狂扫动让喻湄很快就承受不住地想要推开,她的骚逼在那强烈刺激之下疯狂收缩,夹紧逼肉里的淫舌,肉穴更是疯狂地分泌淫水,那黏稠白浓的浆液顺着郎驭宽阔卷曲的舌面瞬时而下,他更是饥渴到每次臀部压下,唇逼相接之时就狠狠一吸,将那汇集残留在逼口和会阴之处的淫液通通吸入嘴里。
每一次臀部的撞击都是让郎驭的舌头沐浴了一次淫肉的洗礼,甚至他那绷直的舌尖在那越发下沉的臀部中一步一步地钻动接近那肉穴的最深处,直到杨酉阳再一次向骚阴蒂发动狂暴式地袭击后在女人那攀升到极致的快感中予以最后一击,那狠狠痛咬阴蒂的至烈一击和他全力压下她的臀彻底吞入那根粗舌以至于穴心伸出所迎接的至猛冲力让喻湄直接飞到高潮,“啊啊啊啊!!!!来了,我来了,好爽,呃呃呃~~~”,她本能地一边淫哦一边骑在郎驭的脸上飞快地摆动臀部,迎接和延续那最后的高潮。
她摆动的节奏之快连那极为结实的按摩床都承受不住地开始咯咯作响,更别提作为直接被女人骑在身下的郎驭,此刻她是真的做到了“把郎驭骑在身下玩”的承诺,郎驭被女人疯狂骑舌,他的鼻尖甚至埋入了女人满是淫水的屁股里,但那种压迫感和窒息感促使着他发了疯一般地舌尖在高潮敏感的淫穴里扭动,嘴里更是“噗嗤噗嗤”地在汲取淫液。
而杨酉阳的那张嘴也想紧紧吸附在皮肉之伤的水蛭一般,无论喻湄怎么摆臀,她的阴蒂始终在他的嘴里,没离开分毫,直到女人高潮的信号传来,杨酉阳猛地放开嘴里的阴蒂,将喻湄往后一推,让她后仰式地套舌,而他这样做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让女人把逼大大敞开,他好把舌头也插进那个骚逼分一杯羹。
所以正痴迷地在骚逼里动来动去,嘬吸淫水的郎驭却发现自己和那紧紧包裹他舌头的逼肉之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滑腻炙热的触感明显就是之前刚刚吃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