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绷紧。他以为徐鹿鸣赶了十几天的路,精神怎么都会有些萎靡,但完全没有,身上还跟以前一样,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
第一次或许是出于不好意思,也怕姜辛夷疼的缘故,总是会停下来问一问。这样可以吗?会疼吗?会不会不舒服。得到否定的回答,第二次胆子就大了很多,胸前的玉牌如疾风骤雨般不停地往姜辛夷身上拍打。撞得姜辛夷感觉自己好似一艘在海浪中不停翻滚的小船,下一瞬就会被汹涌的海水淹没。
到了第三次,姜辛夷蹬着腿想骂人,太久了,久到他的大腿和脚趾都在抽筋。偏徐鹿鸣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越来越亢奋。亢奋到姜辛夷都睁不开眼皮了,他还掉得出眼泪来。
“……哭什么?”姜辛夷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抬手碰了碰他挂着眼泪的脸颊。
徐鹿鸣把头埋进姜辛夷的肩颈蹭了又蹭,满足地哭道:“好幸福,木兰,我感觉我现在好幸福啊。”
姜辛夷的心都被他给哭麻了。他能怎么办呢,他只能吻了又吻徐鹿鸣,然后纵着他,宠着他。
但是到第四次的时候,姜辛夷:“……”
姜辛夷突然后悔了,他不该来驿站的,这哪里是小奶狗,这分明就是只伪装成狗的狼。
咬到肉就不放了。
他自己羊入狼口,现在好了,逃又逃不掉,跑又不能跑,只能随着徐鹿鸣起起伏伏,跟他一起摇曳沉沦。
“……”
和喜欢的人做了最亲密的事,徐鹿鸣整个人都很亢奋,亢奋到帮姜辛夷清理干净,还没有一丝睡意。索性吻了吻睡熟的姜辛夷,把他收进空间,回了姜家。
一早起来做早饭,收拾家里的赵二娘和姜大年见着突然到访的徐鹿鸣,惊喜到合不拢嘴。
“这是从岭南回来了,吃早饭没。”
“累不累,要不要给你收拾个房间。”
“不累。”徐鹿鸣摇摇头,将身后一板车大的物什推进姜家,“爹,娘,你们别忙活了,我从岭南带了好些东西回来,待会儿看我的。”
“你这孩子,怎又买这老多东西。”赵二娘见着垒得高高的板车,心疼坏了,“这么远的路途,该如何将这些东西带回来啊。”
姜大年也道:“家里甚都不缺,你也别老惦记着我们。”
“我喜欢给家里弄这些呢。”徐鹿鸣把板车推进库房,将一些容易储存的海货给放柜子里,不容易储存的就冻在冰里,两样都不行的,待会儿做来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