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徐鹿鸣还赶着回去见姜辛夷,没那么多感伤,道了一句告别,便带着大批的人马尘土飞扬地离去。

董承运和陆清云一直目送到徐鹿鸣不见了身影,这才抹了抹不舍的眼泪,转身回了县里。

出了大至县,徐鹿鸣就与运盐的队伍分道扬镳。再怎么说,曾桐等人也跟了自己许久,办事的能力还是有的,什么都给他们打点好了,没道理运个盐还会出岔子。

交代了几句,他便日夜兼程地往西南赶。

到长丰县的时候,已是深夜,徐鹿鸣想着再过几个时辰天就亮了,也没去打扰姜辛夷,到驿站开了间房,打算好好休息一夜,明儿再神清气爽地回姜家。

谁知他从水房洗漱出来,一踏进房门,就见着个人影立在自己房中。时常住驿站,知晓这是怎么一回事的徐鹿鸣,几乎没有犹豫地转头就出了房门:“对不起,我进错了房。”

正打算找柜台再重新给他开一间房时,屋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郎君当真走错了房吗?”

徐鹿鸣不敢置信地转身向屋里看去,这次没有不好意思,一下就看清屋里哥儿的脸,不是姜辛夷又是谁?

“你怎么来了。”徐鹿鸣惊喜地迈进房,心脏跳得走向姜辛夷的腿都在发软。

“这很难猜吗?”姜辛夷勾起徐鹿鸣胸前的清凉牌,眼中难掩惊艳地道,“好适合你。”

徐鹿鸣本就不丑,就是有些孩子气,去了岭南这么久,身上的青涩褪去一些,佩着这副玉牌,脸上的英气全显露出来。

帅气得叫人挪不开眼。

“木兰……”乍然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徐鹿鸣的眼睛都跟不会转似的,只想盯着姜辛夷看。

“嗯。”姜辛夷应声地在徐鹿鸣鼻端蹭了蹭,引得徐鹿鸣不住地想吻他,但他就是不给吻地勾着徐鹿鸣的玉佩往床上而去。

他的背蹭着床,徐鹿鸣的腿跪着床,他往后蹭一分,徐鹿鸣的腿就往前跪一分。

过程中,两人的眼睛一直直视着对方,那丝拉得犹如天雷勾地火,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似什么都已经做了。

“……裤子呢?”徐鹿鸣被撩得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直到姜辛夷不动了,这才伸手去抱他,触及他衣裳下的一片细腻,脑中顿时跟炸烟花似的,震惊到说不出话。

“湿掉了。”姜辛夷的指尖描摹着玉牌上的花纹,一点也不避讳地说。

徐鹿鸣落在姜辛夷腰间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呼吸急促得都快不敢看姜辛夷了。

就在姜辛夷以为,徐鹿鸣可能会对他说些不知廉耻的话语时,他涨红着一张脸,眼睛发虚地对自己说:“怎么办,我的好像也湿掉了。”

姜辛夷忽然就笑了,他放下玉牌,手指从徐鹿鸣的肩膀滑落到他腰间,语气亲昵地说:“郎君这是要奴家为你宽衣吗?”

“嗯。”徐鹿鸣配合着姜辛夷点头。

姜辛夷却是不动了,反问他:“郎君不是家里夫郎看得紧,不喜这些吗?”

“你不一样。”徐鹿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姜辛夷,“我愿意为了你破例。”

姜辛夷好笑道:“那你家夫郎怎么办?”

“回去再补偿他。”徐鹿鸣这会子哪里还忍得住,倾身吻住姜辛夷的唇。

他怕再由他撩拨下去,真的要炸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害羞][害羞][害羞]

第56章

徐鹿鸣的吻又凶又狠,看过画册的他,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上下其手地取悦着姜辛夷。刚开始或许还有些生涩,但很快他就能听声辨位地摸清姜辛夷身上的每个敏感点。

吻随着这些敏感点落下,姜辛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