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被陆雨泉羞辱一句垫护垫不男不女都能脸红耳赤，付东生笑了笑，人总是会进步的。

“记仇？”陆雨泉咬牙切齿。

“不，”付东生还是自嘲的笑笑：“我怎么敢。”

“我只是想说，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所以你凭什么不许我放弃？

“你想死？”陆雨泉压低了声音问。

那一瞬胸腔的灼热的愤怒似乎都显得微不足道，陆雨泉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受，无止境的撕裂感贯穿整个心脏，大片大片的荒芜望不到尽头。

哪怕是发现付东生下毒的那一刻，他也只有愤怒和失望。

这种捉摸不定的情感，让一向掌控全局唯我独尊的陆雨泉，感受到了深深地无措。

一个人要真的想死，拦怎么可能拦得住？

神经高度的紧绷让人喘不过气，陆雨泉甚至感受到背后泛起一层冷汗。

“付东生，在我手里，你要是敢自杀就掂量掂量后果。”陆雨泉菲薄凉笑：“我只警告你一次，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