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坐下陆雨泉就把手机递了过来:“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眼睫微微颤抖了一下,付东生双手接过电话,感激的看了陆雨泉一眼。

陆雨泉拿过遥控器把电视音量调小,看着付东生打电话。

付东生也很识时务的没有提出想一个人打电话的要求,拨通了电话和父亲、姐姐、姐夫依次说过话。

平时他说话总是声音很轻,带着点软绵绵的感觉,这夜打电话确实声音响亮又清脆,像是拿出了十足的精神,时不时还笑几声。

活色生香,陆雨泉脑海里飘过这四个字。

活生生灵动的付东生是如此可爱,他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说了有大半个小时,付东生喉咙都有些干了才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陆雨泉,付东生笑了笑:“谢谢。”

快到凌晨的时候陆雨迟献宝一样拿出一个盒子,“新年快乐,阿生!”

看着精心包裹后的礼盒,付东生接过来,“谢谢。”

随手拆开过于华丽的包装,他拆的时候陆雨迟就牢牢地盯着,眼里又兴奋又有些哀伤,这是他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亲手给人包礼物,每一个纸张和彩绳都是亲手精心制作的。

看着付东生这么直接拆了一点也没注意的样子,陆雨迟多少有些委屈。

盒子里面是块手表,就算不知道什么牌子,付东生也看的出来价格不菲。

拿起腕表付东生自己戴在右手上,大小正合适,银色的表面上印着PIAGET的标识,付东生没听过随意的转了转手腕,“谢谢。”

黑色的表带衬托的他手腕越发的白,陆雨迟越看越喜欢,那点儿委屈顿时烟消云散,感觉什么都值了,“你喜欢就好。”

付东生只是回他一个微笑。

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这块表和那块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一个贵一点的禁锢罢了。

不过他面色不显,转过头去看陆雨泉,看眼神分明像是在说:“你呢?礼物。”

完全没准备的礼物的陆雨泉被这一出整了个措手不及,只得无奈的笑笑,“没准备。”

见付东生垂下眼继续去研究手表,陆雨泉呼吸一窒感觉心猛地跳了两下,想了想他说:“等开春了让你回趟家,怎么样?”

付东生转过头来,也冲着陆雨泉绽放一个快乐的笑容:“谢谢你。”

陆雨泉也笑了笑,一向凌厉冰冷的眼角此时透出些柔软的光,看着付东生开心的样子,忍不住问:“我们都送了你礼物,那你呢?”

付东生愣了下,随即又恢复刚才的神情,平淡轻松地回答:“我什么也没有,我什么东西都是你们给的。”

“不好意思。”

他轻描淡写的道了歉,陆雨迟却觉得呼吸都慢了一些,说不出的情绪让他又酸又涩。

正好电视传来12点的跨年钟声,在一片主持人明星的新年快乐祝福声中,陆雨泉起身拦腰把付东生从沙发抱起来,低头亲了亲那白皙的脸庞:“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三个人一同上了楼,巨大的床上陆雨泉将付东生正面箍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给他细细碎碎的亲吻,一只手在下面帮他不轻不重的抚玩小玩意。

陆雨迟从付东生的背后律动,并不剧烈的撞击却因为被陆雨泉牢牢箍着每一下都深深撞到底。

被夹在其中的付东生被身体的火热灼烧,越发的软提不起一点劲,身子完全被两个人男人掌控,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全在他人之手。

明明之前觉得很屈辱的事情,在长久的浸食下完全被多巴胺的奖励机制俘虏。

就像是那在实验室不断按下开关,把自己活生生爽死的老鼠一样。

没有办法无可避免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