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疼,只是心中横着一个坎,无法鼓足勇气坦然穿插自己血肉。
从来不曾抚摸的部位,付东生咬牙一把拧住,又痛又怕喉头一阵轻颤。
金环的一端有着锐利的切口,付东生把切口抵在胸口上,咬着牙猛的一刺,疼痛让付东生浑身发软,以为已经贯穿,低头一看原来只是破了一点皮。
激烈的痛处直窜神经末梢,付东生不懂是真的如此痛还是心理因素作祟。
圣经雅各书:我的弟兄们,你们落在百般试炼中,都要以为大喜乐;因为知道你们的信心经过试验,就生忍耐。但忍耐也当成功,使你们成全、完备,毫无缺欠。
付东生看自己的血迹沾染在胸口,竟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手上还是胸上的血。
受了惊的红缨下陷,更难拉扯起来。
付东生垂眉,又想落泪。
原来我如此脆弱,可以随时泪如雨下。
我非好汉,也不该如此懦弱。
这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当第一个金环终于贯穿而过的时候,那本矜贵的部位变得糜烂不堪。
付东生咬着牙,唇齿不受控制的颤抖,指尖颤抖着将金环加紧。
直到金环连接成一个完整的圆,付东生才脱离一般跌坐在床沿,他一手抓着床边无力呼吸,一手还攥着另外一枚金环,他痛苦的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
捏着手里的金环付东生觉得滚烫,像是要把自己灼烧一般。
陆雨泉笑笑,伸出手拉扯了一下挂好的金环。
轻轻一碰付东生就浑身一震,一手捂住支离玻碎的红缨,另一只手紧抓着陆雨泉结实有力的手臂,仰视着陆雨泉无力地摇头,像是在诉说自己受不了,像是在求他放过。
“手拿开。”陆雨泉像是并不生气,语气平淡。
付东生无力地喘息,颤抖着挪开手。
“痛吗?”陆雨泉又扯了扯金环,看付东生痛的弯下腰,张开口呼吸,殷红的舌头很是勾人。
“痛。”付东生声音震颤。
“我发发善心。”陆雨泉磨拭着付东生微微喘息的嘴唇,漂亮的唇形被自己的牙齿折磨的破碎。
一丝希冀的光在付东生眼里燃起。
“剩下一个我帮你穿。”陆雨泉从地上捡起刚才掉落的金环,手指有力的对着另一个完好的部位揉拧,等它凸起的时候一口气猛地刺过拉扯起来的红缨上。
在剧烈的疼痛面前,自尊和骄傲似乎不值一提。
付东生完全没有被打上印记的屈辱感,他一口气梗在喉头没涌上来,人缓缓倒了下去。
陆雨泉饶有兴趣的拉了拉自己的杰作,床上的人似乎不舒服的扭了扭,他又去扯。
那冰冷血淋淋的手又攀上自己的手臂,付东生抱着他的手臂妄图不让他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正想嗤之以鼻他的螳臂当车,付东生又喃喃:“不要,不要,好疼,好疼。”
带着点孩子气的撒娇。
像是牙牙学语时摔了跤找妈妈哭诉的幼儿,不像是求饶,更像是撒娇。
陆雨泉罕见犹豫,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到一阵刺痛。
报复应该是件开心的是吧?
陆雨泉没觉得有多开心,他想抽出手离开,可是刚一动那孩子就吓得更用力的抱紧他,丝毫不在意自己手上的伤口会裂口,就只是牢牢的抱着,像是抱着这举天之下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的瑰宝。
沉默了一下,陆雨泉在床边坐了下来,将软塌塌的人拉倒自己怀里。
这一晚他打破自己许多底线,他思索,我竟是如此仁慈之人吗?
我竟是如此优柔寡断之人吗?
陆雨迟推门一进来,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