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状沟、那肉屌上凸起的青筋。
他含住那饱满的龟头,像吃着糖,啧啧吮吸起来,满脸的满足和快乐。
然而直至他将龟头都吸得发红,这根肉屌都仍旧没有要勃起的趋势。约书亚皱起眉,又向上地爬去,慢慢地舔吻过许越的小腹,腹部的那块块分明的漂亮沟壑,甚至于腰侧的人鱼线都被他循着轨迹地用湿热舌头舔弄上去。
约书亚越是往上爬,他与许越的肌肤接触面积就越是多、越是密切。
他喟叹般地长吁一口气,直至他的胸乳贴上许越的胸口,直至他分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那从腿心出敞露出来的湿哒哒的屄穴都贴上许越的鸡巴,直至他两只手都摸上许越的肩胛骨,摸到那他少年时期曾经远远看过的心心念念无数次的背肌他长吁一口气,心中的情绪鼓胀到了极致。
“老公……”约书亚忍不住咬着唇喊道,这一刻里,他只觉自己生命中的许多事物都被他抛之于脑后了。
他早就该能这样喊他了……如果当年许越没有拒绝他,他们早就能这般贴合到一块儿了。
我以为我已然不在意了。约书亚小声地说,对着还在昏睡着的许越,似抱怨又似幸福地说,我以为我已经不会再想你了,这些年我只想着要怎么让你痛苦,让你陷入与我一般的痛苦里面……
约书亚的手有些发颤地抚摸过许越的脸庞,摸着那凌厉又漂亮的眉眼,自己也有些忍不住笑起来,他笑得极开怀,全然不符合他所顶着的那一张清秀的脸庞。
他继续向下摸,摸过许越的眼尾、眼皮,想起那双冷淡看着他的眼眸。
“噗嗤。”
约书亚的肉臀一抖,那口骚逼竟是如此地喷出一团水液,洒到了许越的鸡巴毛上,惹得那翘起的阴毛都黏上透明的黏糊淫液。
“哈,嗯啊……!”约书亚激动得面色发红,止不住地喘息,他抬起另一双手,咬住自己的手背,他现在就坐在许越的身上……就这样坐着。
原来他从未有一日放下过许越。
这一刻的兴奋不同于往日里的自慰或是欢爱,约书亚终于意识到什么,他的手慢慢下滑,又落到许越高挺的鼻梁,又划过其唇角,摸上那薄薄的、曾经向他吐露过厌恶与讥讽语言的唇。
约书亚俯下身,颤抖着身体,极轻地舔了舔许越的唇角,又顺着那唇缝,一点一点地探进去。
齐岸的爱固然比齐鸣、比旁人都要重,可是……然而,然而……!约书亚浑身发抖,周身的皮肤都发烫发红,犹如醉了酒一般。
“……嗯?老婆?”
在许越睁眼开的那一刻里,约书亚便愈发痴痴地看着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纵然他想,纵然齐岸的爱比旁的人都要重。
但又哪里敌得过许越?谁又能比得过许越呢?约书亚几乎想要笑出声,可是,他却又有一些含着恨意的眼泪即将淌出来了。
他坐在许越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后者,看着那似有些清醒又仍有些茫然的Alpha,听着其软着嗓音喊“是你吗,老婆”。
心中的情绪激烈地撞击着、碰撞着,心跳剧烈地起伏着,鼓胀的跃动的夸张的心跳声更是要将他的骨头都给震碎!
沸腾的血液烧得约书亚浑身发红,也令他的太阳穴酸痛起来,他的眼睛模糊一瞬,好似身体飘回了多年以前的那个夏日,那一个他永远无法忘怀的夏天。
“许越!许越!许越!”
高中的长跑比赛,人声沸鼎,无数人的目光拥着最后的这一段赛段,夹道两边的学生高声喊道:“最后了许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