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却是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结果,约书亚有些错愕,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下身,确确实实是两口屄穴在未经过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就流出淫水。

他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在半空中伸张开来,只听得“噗呲”的黏糊淫液黏贴在一块儿、又被强行分离时那藕断丝连的暧昧声音。

约书亚又不禁抬手向后,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自己的腺体。

那里发热、发胀,烫得超出正常的温度,仿佛陷入了一场高热。

当年……那年,他情绪很不好,在一个夜里就躺在床上划烂了腺体,也破坏了齐鸣留下的终生标记。事后清醒过来,不得不去寻求神父们的帮忙。神父将他锁在惩戒室,令他浑身赤裸地吊在那里,反思罪孽。

在他倾诉完自己的罪孽之后,神父们才为他注射药物,让他的腺体看起来似乎依然“安然无恙”。

它依旧能散出信息素的味道,依旧能进行精神抚慰,依旧看起来好像被一个Alpha终生标记了。

实际上,他已经不会陷入发情期,也不会再被任何人终生标记了。

可是……约书亚感到迷茫,今夜他收到消息,又恰好周围无人能用,只好亲自来接近许越。他以为自己能有游刃有余地面对许越,可是为何连他的身躯都会下意识地对着许越卖骚作浪?

不。很快,Omega就自我否定了这个猜测。

与其说他是在对着许越发情,倒不如说……在这些年的驯养下,他早已离不开性爱了。定然是如此。

稳定思绪的约书亚重新俯下身去,将脸慢慢地凑到许越的鸡巴旁。

借着一点微光和良好的视力,隔去了这么多年,约书亚到底是看清了这根鸡巴的模样。

他俯趴在床榻上,俯趴在许越的腿中间,伸手去握这一根蛰伏却依旧沉甸甸的可怖性具,面色发烫,喉间止不住地喘息与呻吟。

约书亚并不能看得见自己脸上的神色,自然也就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正顶着一副如何痴态的模样。

他的那两口熟红色的屄穴被无数根的鸡巴玩肏过,纵然是再怎样剧烈极致的性爱,他都未尝露出过这般的神情。

或许对于约书亚而言,能够与许越做爱所意味着的一切远超乎他的想象。

在那些无数麻木下坠的日子里,他依赖着一点的不甘心与许多的恨意去张开双腿,又凭借着或许他自己都已然忘却的一丁点儿向往,一点扭曲了的、异化了的爱欲,活了下去。

齐岸、齐岸……他爱看齐岸看着自己的神情,尤其是那眼神,好像他真的爱着他一般。

约书亚轻柔地握住许越的阳具,他好像失去了任何的技巧,变得不似一个经验丰富老道、万人可夫的“抚慰者”,而是变作了多年前那个在体育室内痴狂又卑鄙的暗恋者。

齐岸的爱……或许比起他的哥哥齐鸣来说,是重了些的。比起那些脱了裤子就直接来肏他的人来说,也是更重了一些的。

然而,约书亚珍重地吻了一下手里的阳根,捧起那巨大粗硕的肉屌,用自己的脸颊贴上去,情难自禁地蹭了蹭。

如果此刻的灯光亮起,就能照得出这无比淫靡不堪的一幕。

一个顶着宋之澜面庞的Omega俯趴身躯地跪在床上,手臂放置在Alpha的大腿根处,双手却是捧着那一根还未勃起的后者的性具,用脸去摩挲、接触,仿佛他拿着的并非是一根能够射出尿液与精液的脏鸡巴,并非是一根承载着欲望与本能的肉屌。而是一个他期望了、殷切盼了许久许多年的什么漂亮物件,干净物件,终于被他纳在了手里,终于被他摸到了,拿到了。

果不其然,这Omega微微红着眼眶,又将鼻子耸动起来,去嗅闻那根肉屌,探出殷红的舌尖,去舔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