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脖颈,身体因动情变得火热,几乎是情不自禁就低喃着说起情话,正欲解开嫣然衣襟上的盘扣亲下去,却忽的发现怀里的人在刹那间僵成了一块石头。
他疑惑的抬起头,就见嫣然直直的望着他,一双眼眸睁的滚圆。
“怎么了?”周伯渊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嫣然像个木头人一样僵硬的张了张口:“那日茶馆二楼的人是你?是你让宋君舒派人到孟家说要纳我为妾?”
周伯渊见她眼里毫无欣喜,他双眼微眯,脸色已是不悦:“难道你不想做爷的妾室?”
嫣然一动不动,像被定住了一样,但她的脑海中却在翻江倒海、五雷轰鸣。
当初媒人到孟家说和,说的是侯府主母怀有身孕不方便侍候主君,瞧中她性情温和,想纳她进府为良妾。
她进门之后,第一个去拜见的人也是宋君舒。
她一直以为她与其他妾室一样,是宋君舒为扬贤名替周伯渊纳的妾室。
原来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周伯渊!
三年的避子汤、七年的囚笼生活、被人挤兑陷害、一身的病痛……
她的一生,都毁自于那遥遥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