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宜真倒在他怀里,话都已说不出来,胸口起伏,闭着眼一下下喘息,整张脸到脖颈都已经变成了淡粉色,“……拿出去…………”

那条珠串已经被痉挛小穴稍微往外推出,顺着热露往下滑到了穴口,最底下一颗已经要出不出,被穴口紧紧含着。如今哄他自己用小穴将那东西排挤出来还是太难,萧珣也不为难他,只慢而轻柔地将那串东西取了出来。

啪嗒一声,暖热的碧玉珠串裹着大股淫液落入掌心,每颗珠子都被嫩肉吮过,显出更加润泽的光芒,下头的穗子也早已湿透。萧珣越发愉悦,将那珠串收入袖中,喃喃笑道:“人养玉,玉养人,先生的穴不仅养着珣儿,还能养珣儿的玉。”

他又说胡话,宁宜真却再没力气骂他拧他,闭眼在他怀里昏睡过去。萧珣咬着他颈窝呼吸粗重地弄了自己一发,终于吃饱喝足,这才爬起来慢慢收拾擦拭。

与此同时。

帝陵。

御辇仪仗已远远消失在山间,礼部众人仍忙于善后事宜,季清辞走进祭署,就见有两名精悍侍卫站在茶室门前。他走上前,心平气和道:“烦请让一让,我来看看陛下与帝师有无遗漏什么东西在其中。”

龙影卫摇头道:“陛下有令,此处封锁。大人请回。”

季清辞盯着二人看了片刻:“敢问可是陛下亲卫?”

两人都面无表情,不再回话,季清辞盯着房门暗暗咬牙:“……”

方才时间不长……他们两个大约也做不成什么事……他想着也不纠缠,打消了进去探看的念头,干脆利落便向外走,到了祭署之外与官员谈话,温声对答,将一应事宜安排得有条不紊。忽然耳边一阵骚动,他回头一看,竟然是萧玄得被两名侍卫从祭署内押了出来。

季清辞已在筹备谒陵一事时见过了他,却也被他死气沉沉的模样一惊。男人极为憔悴,如何张口都发不出声音,被侍卫架着一瘸一拐往佛堂行去,一双眼睛却仍死死盯着山间远处。季清辞心中一动,低声问面前小官道:“祭署里可有别的房间?”

“只一间茶室接驾,再无别的房间。”小官恭敬道,“茶室里倒还有个储物小间,也略能放些东西,前几日已是按令清空打扫过了。”

“……”季清辞有些想不通,又好像隐隐有了什么猜测却不愿相信,最后只让小官走了,独自站在树下反复推敲,最终恨恨一捶树干,咬牙切齿道,“先帝陵前,做这样诛心之举……年纪轻轻,这样无耻……”

……

宁宜真再醒过来时,轿辇仍未入宫,他也仍躺在萧珣怀抱里。身上衣服已换了一身,收拾得十分洁净,除了双腿还一阵阵发软,腿心也仿佛残留被舔舐的余韵。

方才的事只要一想宁宜真就觉得脸上发烫,原本还觉得他今日十分成熟稳重,如今却再没心情去想其它,连带陵前那点伤情也早已抛到脑后,当即气道:“下去。”

萧珣却搂着他不放,伸手拨弄他眼睫毛:“可先生方才分明很舒服,礼服下头全湿透了,珣儿脸上的水怎么也舔不完,收拾的时候将衣裳拿起来,精与露更是黏了珣儿满手……唔唔……”

宁宜真被他搂在怀中,只能伸手捂住这狼崽子的嘴。萧珣反手将他按住,舌头抵着他掌心反复舔舐,将他手心舔得湿淋淋,被他躲开之后又翻身凑上去:“先生……”

轿子里一阵悉悉簌簌声音,足足半响才打闹停歇,仿佛精力旺盛的家犬终于安分下来。萧珣趴在宁宜真身上,给他按揉腰肢肩膀,一边低声道:“先生……先生回答珣儿一个问题好不好?”

他将轿辇的里的灯灭去一些,此时光线昏暗,轿身晃晃悠悠,高潮后倦懒的身体贴在一处,气氛十足安详静谧。宁宜真只听他小声问:“等到先生与珣儿百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