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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之后,反而是宁宜真卧病在床的时间更久。
那一夜他被掳去,除却手臂被啄伤,身上更有多处碰撞擦痕,简单包扎之后又急行随军、苦守一夜,如此种种,积累下来竟然发起高热,数个时辰人事不省。
自从萧珣夺香,宁宜真的生机已经旺盛许多,哪怕在此之前也是精心调养、深居简出,从不曾有过这样疲累惊险的经历。这样算下来,几乎是被钟璃画救回的数年里第一次这样受伤重病。
等萧珣醒来,抱着他守了两个时辰,给他擦洗全身,又细细将身上伤处理了,却无论如何也等不到宁宜真苏醒,只能一步三回头赶去处理与北原善后之事。
等他夜半带了一身冷霜匆匆赶回,终于见到宁宜真已经苏醒,正靠坐在床头借着烛火慢慢翻书。
他露出的肌肤几乎全有擦伤,从脖颈、手腕到手臂都缠了厚厚一层雪白纱布,显得整个人越发清减孱弱,浓密如瀑的黑发被拨到一边,尚带着一点沐浴后的潮意,暖光之下衬得眼睫越发纤长。这一幕是如此静谧,令人心中升起无数酸软而温暖的感情,萧珣在帐门看他片刻,眼圈慢慢红了。
而后他不管不顾扑到宁宜真手边,红着眼睛开始埋怨:“先生怎么不让珣儿服侍入浴?是谁帮先生擦身擦发?”
宁宜真:“……”
久病成医,如今宁宜真自己也有所感觉,若是放在从前,这样一场病大约会要了他半条命,然而现在他的身体却在逐渐从内里焕发生机,病中恢复的速度竟然只是比常人慢上些许。
然而等宁宜真好不容易痊愈,萧珣却又因为蛊热而倒下了。
气机交缠,奇蛊来势汹汹,萧珣浑身滚烫趴在宁宜真怀里,疼得神志不清,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宁宜真被他箍着腰无法离开,只能寸步不离地陪着他,等他疼得狠了就低头含住他的唇,细细亲吻安抚。
帐子密闭,只有一豆灯火摇曳,光线十分昏暗。被这样一个滚烫的人拱在怀里磨蹭,接了无数个亲昵漫长的吻,等到蛊热快要褪去,宁宜真已经有些身体发软、头晕脑胀。不知何时,再亲下去的时候已经有一只手臂绕过来将他按进怀里,与此同时手指插入他的长发,温柔按着他的后脑,缠住舌尖开始吮吸。
唇舌滚烫而清醇,亲吻熨贴而灵巧,宁宜真被压在床上吻得全身发软、眼睛湿润,只能柔顺地任他侵入,被男人含着舌尖深深吸吮,竟然生涩地回吻缠弄,与他的舌头慢慢摩擦纠缠。
火热缠绵的湿吻接了许久,美人几乎化成了一滩水,萧珣抬手一弹,将帐子里唯一一盏灯火也扑灭了,拨开他的衣襟顺着往下亲舔。黑暗中减少了羞耻,宁宜真被他迷迷糊糊吻到了胸口,在被含住乳尖时不由抱着他的头发出低低的哼吟:“嗯…………”
这一声让萧珣几乎有些忘形,当即吸吮着一边乳尖,揉着另一边,吸得啧啧有声,手口并用将乳尖玩得红肿,很快让敏感的美人低吟着挺腰泄了一次。而后他趁着宁宜真高潮绵软,自己躺下,将他掐着腰举起来往自己脸上放:“先生给我……啊!”
高潮之后神志已经回笼,宁宜真意识到他竟想抱着自己坐在他脸上,一时又羞又气,随手抓起枕边的东西狠狠抽了一下他额头:“放我下去……”
“不要,珣儿好渴……先生泄给珣儿的露,就该给珣儿喝……”
“荒唐、下去……嗯……!”
两人一个努力按着衣服躲避,一个搂着腰软磨硬泡,在床上纠缠了半天,却在此时有人走到帐外,低声回报:“陛下,北原王平了青鹰部,押了部族长老与下毒之人前来,如今在城外了。”
两人闻言都停住了动作,从火热黏腻的气氛里醒过神来,萧珣有些舍不得,低头亲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