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一片火热,美人耳畔被恳求声占满,满心羞耻之下头脑发晕,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萧珣慢慢往里塞,终于将一整个前端送入美人口中:“呃……含进去了……”
软唇带着黏液包裹柱身,小幅度抽送时龟头摩擦舌面,阵阵前所未有的舒爽和满足畅快令性器越发硬热,几个青涩吞吐就爽得裹在美人口腔里直跳,马眼翕张着抵住美人舌尖连连吐液。萧珣浑身绷紧,胸膛上都冒出一层晶亮热汗,又爽又难忍,继续揉着宁宜真头发与脸颊:“好舒服啊……珣儿手好痛,先生含得好紧,珣儿的东西好舒服……”
“要出来了……”萧珣终于往忘情,按着美人的头套弄了好几下,裹在美人口腔软肉里重重冲刺几下,终于闷哼着顶胯,性器没入了小半根进去,抖动着劲腰马眼一张,射出精液,“先生,呜……射了!”
“……!!”
浓白精液眨眼间便射了宁宜真满口,他本想含满了吐出来,然而男人还在闷哼着按着他的头继续喷射,中间伸出手来用巧劲一揉他喉咙,宁宜真微微睁大眼睛却无法反抗,只能被迫含着一口口往下吞咽浓精。
到最后他听着男人无比畅快舒爽的的喘息,几乎自暴自弃,依照诱哄主动吸吮着粗大的龟头往里吞咽。萧珣被他吸得几乎爽得上了天,喘息响亮发抖:“呃啊、先生……求先生再多吸一吸……先生好会吸、珣儿要被先生吸死了……还要射、唔、又被先生吸出来了……!”
那东西几月未曾发泄,积攒的精液多而浓稠,此刻被心爱之人紧紧吮吸服侍着痛快射出,神魂都爽到几欲颠倒。萧珣按着他的头,仰头发出低哑的喘息,性器抖动着持续喷射,只觉得美人长发垂落在腰腹上一阵酥痒:“呃、珣儿的精都给先生……求先生再含一会……”
干净如冰雪的人终于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精液,萧珣爽得心中发热,最后按着美人的头在他口中重重抽插几下,性器操弄了数下黏腻软舌,噗嗤一声进到最深,让软唇勒紧了柱身,马眼抵着柔软上颚酥软一张,又连连射出数股浓精:“先生吃掉珣儿……呃嗯……”
“唔……!!”
美人被迫吞了又吞,喉咙艰难吞咽,想起来却被按着无法抬头,射完又被他强行按着含弄了好一会,却青涩得根本没想到可以下口去咬强迫他放开:“嗯唔……”
等到终于被放开,眼看着性器从口中裹着一大堆黏糊淫汁弹出来,美人一张脸已经气红,拿过一边的药典狠狠砸在他身上,捂着唇一言不发起身去找水。萧珣眼巴巴看着他,等他回来立刻跪行到床边,递上药典:“先生再打珣儿几下吧。”
男人胯下性器翘着,发泄完也精神挺立,晶亮得一看就知是被伺候过,萧珣将书塞进宁宜真手里:“或者先生想扇打这根东西吗?那珣儿应该也会很舒服……”
厚重药典砸在胸口,萧珣衣衫不整地被宁宜真砸出了门,脸上的笑意与餍足怎么也压不住。等他烧了热水将宁宜真洗干净,出去便见钟璃画守在大堂,正神情复杂看着他:“……”
这是钟璃画第一次目睹萧珣蛊热,这蛊性烈到堪比酷刑,来上几次就要将人的精神气磨掉一层。然而男人走出来时却十分平静,眼神丝毫不曾动摇,见了他一颔首便卷起袖子继续择拣药材,仿佛那些折磨并不曾发生过。
“……”钟璃画只觉得自己心情有些复杂,“……他接受你了?”
“我从前只觉得他身边的人太多,我是多余的那个。”萧珣手上动作不停,低声道,“如今却想通了。”
“先生想要的是一个能替他做到一切的人,而你们都不能。
“先帝能平定,却无法长久庇护江山。另外的人或许能文能武,却无法坐上最高的位置。
“你能挽救一人的生死,却对千千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