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爆发。
蛊热来势汹汹,萧珣滚在床榻深处,咬着被子汗湿重衫,宁宜真坐在他身旁,怎么叫他都听不见。男人双眼发红,好像已经沉浸在某种梦魇深处,根本听不见外界声音,不时从口中逸出一些没人听得懂的只言片语:“……他……走……”
宁宜真握着萧珣一只手,男人手心滚烫,不自觉就掐住了他,将他手腕都掐出深深红印,宁宜真却面色不改,只轻声问钟璃画道:“这就是闻到香味的代价?”
钟璃画抱臂在一旁看着,眼神复杂,片刻才冷哼一声开口:“我本不想说,可此时不说,岂不是落井下石?这蛊名为听香,香味却是顺带,原是为了与你共享生机,能够续命的。钟家人能活用此蛊,他却每隔一段时日就要受焚身之苦。”
霎那间云开雾散,宁宜真盯着自己已经满是红印的手腕:“这是什么样的痛?”
钟璃画无所谓再吐露实情:“大约是把铁钉放入火中,烧红了再反复钉入全身骨头的感觉。不过也就几个时辰,等他熬过了便好。”
宁宜真垂下眼没再说话,看着床榻深处挣扎的萧珣,钟璃画却不乐意了,盯着他冷笑道:“你要是心软,不如来牵我的手,软声求我两句。我正在研究针蛊并用的新方,如果早些弄出来,就能早些把这蛊从他身上拔了。你愿不愿意?”
床上的人咬着被角发出痛极的喘息,宁宜真闻言终于抬头,淡淡看着他:“你想让我为了他求你?”
“……”钟璃画脸色一变再变,甩袖恨恨走了,出门一眼看见柜台上趴着的蛊蛇,气不打一出来,当即便将蛇扯到手心,咬牙切齿,“都怪那个老东西,干什么不好偏要入世,看我不策反了你的蛇,针了你的虫子,废了你的蛊方……”
等到最厉害的一波蛊热消退,萧珣总算恢复一点神智,迷蒙之中拉着宁宜真的手不放:“求你、先生……别走……求你看看我……”
“我若要走,早就走了。”宁宜真摸了摸他仍然滚烫的脸,轻声道,“而我若选择谁,也是一早就选了。”
萧珣愣愣看着眼前的人,黑色的眼睛里不知是烧出来、痛出来的还是别的湿润,那点泪光晃了半晌,几乎就要落下,终于等到宁宜真又一次开口:“你怎么到了如今也不懂?萧不琢,你做得很好,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萧珣瞪大眼睛看着他,似乎完全没听懂他的话,而后浑身滚烫猛然扑进了宁宜真怀里,死死抱着他的腰。不知是不是错觉,腰上传来暖热湿润的触感,宁宜真低头摸了摸他头发:“哭了?”
“珣儿没哭……”
喜悦和委屈全都化成抑制不住的酸楚,萧珣埋在他身上发出闷闷的声音,怎么也不肯松手。
随着时间过去,他呼吸慢慢变得绵长,却依然死死抱着宁宜真不肯松手,宁宜真无奈,只得和衣抱了他睡下。
等到第二天他想起身,萧珣却还死死拉着他衣角不放,宁宜真的活动范围怎么也离不开床边,到最后只能坐在床边翻书写字,知道他蛊热这会该退了,只等他醒过来。
然而等萧珣醒了,很快就手脚并用缠上来,宁宜真只能把书放在一边,摸了摸他额头,终于不觉得烫了:“哪里还难受?”
萧珣只装做还没睡醒,缠着美人把人拖上了床,拱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只有一个地方难受……先生帮我,或者陪着我……”
几个月未曾好好发泄,加上又是晨起,那地方已经硬涨顶起一个帐篷,看起来十足饥渴。宁宜真蹙眉就想推开他,萧珣却紧紧搂着他不放,另一只手下去,解开了裤子自己撸动:“珣儿自己纾解,先生给珣儿亲一亲、抱一抱就好……唔、嗯……先生好软、好好亲……”
宁宜真闭上眼不再反抗,任男人像个大狗一样在自己面颊和脖颈上落下细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