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与此同时坚实胸膛从后隐隐顶着他,让他无处可逃也无法挣扎,只能挺着胸口接受羞耻玩弄。

胸口早就被玩得敏感至极,更被炙热唇舌日日舔吃,几乎揉一揉就能让整具身体发软动情。天光大亮,入目山川银白,四周侍卫寂静无声,两双眼睛直盯着他,宁宜真被拢在厚重披风里玩出了一身汗,强撑着开口:“……我知道……他走了许久、如今也该到了。”

“正是。”萧珣一边捏弄美人乳尖一边说话,他知道自己说话时旁人便不会关注怀中人,便刻意在自己出声时用力揉弄美人整片胸口,从后贴着他的臀肉缓慢顶弄,这样即便披风晃动也不会惹人怀疑,“安州是罗大人家乡,也是先生求学之地。朕派罗大人去安州治患,几月便能回转。”

“臣在罗大人走前见过他一面,罗大人从宫中见了帝师,回来便心神失守,不肯多说,此后连夜便出发了。”

季清辞紧紧盯着马背上一黑一白倚靠在一处的两人,目光锐利:“安州治患是利国利民之事,陛下决策英明。只是臣是罗大人好友,见他忧心,便想为他分辩一二。他性情刚直,可是那夜出言不逊,惹怒了陛下?”

如今穿得厚重,身后顶着的东西比起快感更多是一种刺激,宁宜真几乎整片胸口都被他拢在怀里,只觉得不知是自己皮肤还是对方掌心出了汗,潮热之中捏弄着乳尖快感连连,身子已完全软在男人怀中,不由自主靠倒在了他颈上,喘息越发急促,却还努力想要维持平静的姿态:“……嗯……”

“朕没听清。”萧珣揉着美人慢声道,“劳烦季大人重复一遍。”

季清辞只得放慢语速,高声重复一遍。萧珣手上愈来愈快地揉弄他,只觉得嫩肿的乳尖颤巍巍顶着指尖十分可爱,忍不住附在他耳边边吻边低声道:“先生舒服么、再挺起来些……待会珣儿用力揉一下就泄出来好不好?”

美人身子病弱,素来出不了太多精,倒是后穴被玩弄得敏感易潮,好几次都是前面射不出东西的情况下用后穴泄身,明明清冷却已经被疼爱得十足淫荡。宁宜真被他快速拨揉,只觉得极致的快感一层层上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靠在男人怀里强忍喘息,身子无声在他手下摩蹭弹动,终于被他重重一顶臀肉,舔吻着耳畔肌肤,指尖夹着嫩红乳尖重重一揉,一下便无声无息湿了眼睛,颤抖着在人前高潮了:“…………!!”

这一回实在有些艰难仓促,却更添前所未有的羞耻刺激,宁宜真只觉得眼前几乎闪过白光,死死拽着萧珣手臂,被他揉着乳尖又绷紧了身子,足足颤抖着去了好一阵,这才软倒在男人颈边,连脸颊脖颈都漫上一层浅淡粉意:“……”

季清辞说到一半便已停下,死死盯着他的脸,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一张脸倏然变得惨白,竟然连礼数也不顾,转头便想离开。聂飞云只看见宁宜真闭上眼睛,仿佛有些不适,尚有些不明所以,压低声音:“等等,宜真他……那小子也还未说话呢!”

“闭嘴,跟我走!”

季清辞双眼发红,几乎是低吼出声,用力拽上聂飞云转头就走。

萧珣搂着怀里急促喘息的人,只觉得心中病态的占有欲终于得到满足,当下便从从容容回了帐。宁宜真被他放到榻上,尚且起身不能,只能被他亲手伺候着换了衣服,缓过力气之后当即便拿书砸在他身上,让他滚出去:“你如今真是越发能耐了。”

萧珣皮糙肉厚,哪里会怕他,只当是打情骂俏,低笑着压下去亲他,只觉得被他纵容,心中十分甜蜜。

……

大雪封山,三日冬狩更添艰难与趣味。依循旧制,帝王只需在第一日下场同乐,然而新帝却整整三日都与百官同狩,所带猎物更是超出第二名一倍之多,其骑射之出色、判断之敏锐令人叹服。

萧珣外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