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云只想亲口问问他……
如今这样究竟是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许久未见的男人已有些憔悴,宁宜真注视着他,轻轻一叹还未说话,忽然觉得身上有些不对。
萧珣竟然从后不动声色提起了他的披风,伸手进去扣住了他的腰。
“……”宁宜真在披风中伸手按住他,为了不令聂飞云看出破绽,只得开口,“飞云。”
美人坐在新帝身前,说话时嗓音一如往常,眸光平静如水,聂飞云看着他,只觉得喉咙都仿佛被什么攥紧,干涩道:“宜真……你还好么?”
“我……”
宁宜真还没出口,萧珣已轻而易举拂开他的手,握着他的腰肢一路往上揉弄摩挲。这段时日里两人时常如此亲密,宁宜真身体控制不住有所反应,被他揉得一阵发软,当下便用力一拧他手臂,回头低声道:“……萧珣!”
然而在聂飞云看来,就是宁宜真说句话也要看一看萧珣是否允准。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冲动上前几步:“宜真?”
“……没事。”宁宜真根本掰不开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与他说话,“你在京外一切可都顺利?”
二人开始攀谈,聂飞云向来是最婆婆妈妈的那一个,一问便是许多问题,萧珣听着只觉得心中好笑,与此同时继续在披风里上下其手,终于将他不动声色按进怀里,双手略微拆开他几层厚重衣袍,隔着薄软中衣揉上美人胸前。
“……!!”
宁宜真早已被他挑逗得强忍气喘,如今被按住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都是一颤,刹那间半边身子都软在萧珣身上。聂飞云一向粗心,加上二人之间隔着侍卫又有距离,竟然并未发现,只以为他是不舒服了:“……宜真你冷了吗?我们要不回帐子里说?”
“谁跟你回帐子里说……”
萧珣吃豆腐吃得津津有味,闻言不由低声笑着回他,手上对着两粒嫩肉又揉又捏,将美人玩出一阵细细颤抖,这才才扬声对聂飞云道:“先生该喝药了,聂将军可择个时日再来。明日猎场上朕只看聂将军表现。”
指腹来回揉捏,源源不断的酥麻从胸口传到全身,厚重披风下的身体已经开始略微发热,宁宜真一开口便会漏出呻吟,只能死死忍着,只等回帐了将药碗丢到萧珣脸上。
然而似乎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此时,又有一人穿了厚实锦袍,策马过来,朗声道:“礼部季清辞,求见帝师与陛下。不知帝师是否安好?”
宁宜真胸口起伏,却如何也摆脱不掉披风下作乱的双手,几乎变成无力抱着他的手臂,任他按着自己的胸口亵玩,时不时在周遭皮肤与腰肢上流连点火。胸口乳粒已经被揉得硬挺,连同身体都空虚起来,他湿着眼睛勉强对身后萧珣道:“……让他们走……”
然而萧珣却变本加厉,温热手指终于探进里衣、触上皮肤,以指缝掐住可爱嫩肿的乳尖,开始富有技巧地夹弄揉捏,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温柔低哑对着他耳边说话:“先生,珣儿想让你在这里泄出来。”
再多的气怒羞耻也来不及,宁宜真被他玩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看着季清辞也被侍卫放到近前。
新朝初立,季清辞有太多事要做,更被萧珣塞了许多差事,让他无暇他顾。
他可说是最早心死的一个,早就知晓宁宜真与自己并不可能,更知道美人对先帝也并不倾心,数日以来兢兢业业、一切如常,实际知道自己早已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不是不争,而是从来就没有争的余地,季清辞想着,苦笑开口道:“宜真……我也不问其他的,你可知道执徐如今去了安州?”
宁宜真此刻正被玩到不能忍受,萧珣太会欺负这个他中意的地方,带着剑茧的指腹按着嫩肉时而快速刮擦,时而打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