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拽住手:“先生,你就这么喜欢他?喜欢到在床上、下了床都要问他,喜欢到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是鱼水君臣……喜欢到他死了也放不下!”

他说话时眼珠发红,宁宜真却半点不惧,冷冷看他,只吐出几个字:“若是如此,你要如何?”

帐内陷入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萧珣定定看着他,许久才颓然放松下来,喃喃:“我、我好恨……”

“先生,我恨你将一切教给我、恨你这样信任我,偏偏不肯将心给我……”萧珣说着眼里几乎聚起水光,通红的脸上满是狼狈,再瞧不见一点风度,“珣儿已拼尽了全力……可那人已经死了,我又拿什么去与他争呢?”

他说着已克制不住泪意,低头贴在宁宜真胸口:“这伤在此处一日,珣儿便难受一日……你竟然亲身挡箭,先生,你可知道珣儿洞悉自己内心之后,每听到一点关于你的只言片语,心中有多难受?那些看你、觊觎你的人,我挖了他们的眼睛……”

蛊热之下他浑身冷热交替、神志混乱,前言不搭后语,什么都一股脑说了出来,低头扒开宁宜真衣服拼命去吸那道伤痕:“先生,求你告诉珣儿……为什么要替他挡箭?珣儿不信你对他这样早就情根深种、珣儿想知道先生的心究竟放在了哪里……”

“因为他是萧玄雍。”宁宜真摸了摸他的头发,那里已经被冷汗全然浸透了,“盛世初平,他是万民期待的明君。这天下能没有我,不能没有萧玄雍。”

萧珣闻言却惨笑:“先生,可这世上原本也没有萧珣,萧珣是因为你才活了下来……萧玄雍可以没有你,萧珣却不能没有你……没有你的话,他活着就没有意义了。”

帐内只有他痛极之下低微的呜咽,仿佛被抛弃的小狗,宁宜真静静看了他片刻,终于轻声道:“萧不琢,你觉得我要教你的第三条是什么?”

“……”萧珣花了好久才听懂他的话,从恍惚中勉强定神,鼻音浓重沙哑道,“是……”

他做了万全准备,将先生身边的人一一威慑拔除,连那个棘手的鬼医也特意寻人对付,夙兴夜寐,自登极不敢一日疏忽懈怠,做先生最无可挑剔的学生,和他最想要的皇帝。

然而即便如此,只要对方一个眼神、一个拒绝,哪怕提到一句别人的名字,都只让他觉得整个人要落入万丈深渊。

“……做事当斩草除根。”他死死盯着身下人秀美平静的脸,喃喃道,“若要从别人手中抢夺先生,不可留下任何祸患。”

“愚蠢。”

宁宜真用指尖抹掉他脸上似汗似泪的滚烫液体,一字一句道:“是若要抢夺我,就要凡事听我的。”

他说罢拉下男人衣领,含住他干涩的嘴唇,舌尖若有似无缠绕两下,与此同时寻到那根抵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用掌心包裹着顶端摩擦。美人掌心柔若无骨,满是黏液的肌肤每一下蹭过敏感细薄的马眼都是极致的刺激,萧珣只觉得一股极致的酥麻攀上后腰,被他重重套弄几下性器,又用力一揉湿红顶端,一时脑中一片空白,闷哼着用力一挺,粗大肉具死死抵住软腻掌心,狂跳着喷射出一股股浓精:“呃、……射了…………!”

黏稠精液一股股射在手心,怀里男人气息炙热地缠着他舌尖吮吸索吻,浑身绷紧不断发出闷哼,挺腰一阵阵畅快喷射。宁宜真垂着眼慢慢回应他,帮他把天牢里没尽兴的精液全都发泄出来,射到最后又去套弄已经糊满精液的柱身。被他这样挤榨,萧珣反应极大,黏糊混乱地吸弄他的舌尖,抖着腰又猛然射出好几股,精液射落在两人之间,弄得一塌糊涂:“呃、唔……还在射……先生……!”

最后几股几乎是从马眼里艰难挤出来的,等到完全射完,萧珣整个人都已瘫在宁宜真怀里,连眼睛都有些涣散了。焚心的痛楚一阵阵涌上来,混合着神魂颠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