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啊……!”
男人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喘息,性器已经胀痛着一跳一跳,滚烫淫汁顺着滑下,很快沾湿了他的手。宁宜真手还有些酸软,只慢慢给他撸动,萧珣窝在他怀里一声声低喘,痛苦的神情终于有所放松,舒服之中迷糊地抬头去舔他胸口,几乎有些像婴孩找奶吃,隔着衣服就咬住那一点:“嗯唔、先生……”
那地方被他在天牢里又亲又舔,此刻已经肿痛难耐,敏感得一碰就让胸口直颤,宁宜真疼得蹙眉,用力一掐手里肉棒根部,萧珣却浑身一抖,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哼哼,几乎有点迷醉:“嗯、好痛……但是好舒服,先生……”
在这种手不能提的情况下调教人倒是第一次,宁宜真攒了半天力气才推开他的头,将自己胸口解救出来,手上动作放慢,有一下没一下套弄那根东西:“你知道我选你是因为北原祸事恐起。将你所做准备说与我听。”
“嗯……我动了各地驻军,遣送复员去到挽月关……派探子去北原各部挑拨生乱,他在盛京留得太久,已惹人非议……”
萧珣喘息着贴在他胸口,不让吃就咬着他的衣服含糊说话,腰胯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挺,舒服得话都含糊了:“珣儿还学了北原话……呃、先生,再动一动……求你握紧一点……”
“你如何能动楚地、荆水驻军?”
“我捉了他们把柄,贬杀两个大员便都听话了……”
“若明年春开战,你准备用何人?”
“我欲亲征,取聂老将军、西关林将军为主副将……若是晚于春天便取聂飞云……呃嗯、好舒服,先生……想射……”
性器被柔湿黏滑的手心包裹套弄,快感逐渐累积,美人却在此关头忽然又松开手。萧珣被他磨得整个人都要疯了,拼命对着宁宜真衣领里漏出来的肌肤又啃又咬,唇舌滚烫地又往他怀里拱:“唔……先生、想吸……”
他到底是怎么养成这个爱吃的习惯,宁宜真勉强给他含了一会,手上用力将他推开:“你这些手段都是哪里学来的?”
“什么……哈、呃啊……先生……”
宁宜真用手挡开他,淡淡道:“折腾我的手段。”
“话本……先生的话本……我日日都看……”
只要没在阡南做什么不听话的事就好,宁宜真伸手再次握住那根肉棒套弄两下。男人发出一声响亮发抖的喘息,性器在他手里跳得越发厉害,深红的颜色极为可怖,青筋条条鼓胀,一滴一滴往下冒着晶亮黏液,很明显马上就要射了:“呃……好爽、呃……呜……”
怀里男人痴痴咬着他锁骨,呼吸越发滚烫沉重,死死勒着他的腰,一下下挺胯往他手上送,平日里那些气度风度半点不见。宁宜真感受着手里那根东西的勃跳程度,慢慢给他添力,另一只手在他耳根脸颊附近摩挲:“说出来。”
“舒服……先生……手好舒服……磨着珣儿的东西好酥、呃……唔、要射了……!”
纤长手指柔软灵巧,紧握着性器上的敏感处套弄,每根青筋都被柔软手心包裹按揉,指尖揉弄撩拨,把整根性器打得湿淋淋全是晶亮热液,快速上下套弄时快感几乎融化了神志,连浑身上下烧灼的剧痛都能忽视。萧珣拼命往他手里挺,性器鼓涨着马眼张开,马上就要喷射,然而美人却在这时又停了下来,湿黏掌心死死攥住即将喷射的顶端,在他耳边低语:“阡南来客可能解雪毒?”
那一瞬间萧珣只觉得剧痛之中一柄重锤当头砸下,心口都凉了半截,反应过来时已红着眼睛将宁宜真扑倒,颤声低吼道:“你又问、你又问起那毒……你果然是为了他!……你怪我去晚一步,不曾为他解毒,是不是?!”
他滚烫身体压下来,表情疯魔偏执,简直又如同那一夜,宁宜真伸手想要推他,却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