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动……唔、呃……”
宁宜真握着那根肉棒慢条斯理给他撸动两下,那东西本就裹着刚才天牢欢爱里的黏汁,撸两下就又冒出热液。萧珣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趴在他胸口一声声喘息:“舒服、嗯……呃……”
然而快感不多时便消失,是宁宜真忽然松了手。萧珣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只觉得快感消失之后疼痛又涌上来,难受的同时又有些委屈:“好疼、先生,这样真的好疼……”
他到底为什么忽然生出这样类似毒发的症状,似乎连碰到身体都在忍耐,宁宜真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继续慢慢试探道:“钟璃画能闻到香味,他却不觉得疼。”
“不一样的……我和他不一样的……”萧珣痴痴抱着宁宜真的腰,挺着性器去蹭,“珣儿……珣儿二十年有一多半都交给了先生……珣儿是按照先生的教养长大的……能一样么?”
还以为他要交代什么,宁宜真有些无奈,换了个问法:“你哪里疼?”
“……”萧珣盯着帐顶大口喘息,明明脑袋都要烧糊涂了,却依然不肯说,“先生、求你……疼疼珣儿,只要碰它、一下……”
他竟然还在硬撑,宁宜真淡淡道:“在阡南受伤时怎么不写信叫我疼你?”
“我写了……珣儿写了。”萧珣额头上都是冷汗,身体却火烧火燎,神志都不清醒,“珣儿只是不敢寄出去,只怕先生不肯疼我,只敢给先生寄没有字的信……”
宁宜真不置可否,又问:“在那里给你治伤的人是谁?”
一说到这个话题萧珣又变得十足敏感警惕,仿佛那是最大的秘密,痛得咬牙也不肯说。宁宜真无意再欺负他,伸手又握住他胯下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