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执徐看着对方的身影,种种恍惚思绪之下,还要强迫自己镇定,不可露出半点狼狈,却也深深知道此时自己的一切反应正是面前的男人所想见。
他听见新帝他对自己笑道:“有件事朕是最近才知道。”
他悠悠道:“先生年少辗转,曾在安州佛寺借读数年,朕最近翻看官员籍贯旧卷,竟发现罗大人也是安州人,入仕前曾随亲人在寺中小住。这样说来,竟是罗大人与先生认识得最早,算是半个竹马。是也不是?”
那是他心中埋藏最深的隐秘,思及那个年少的白影,罗执徐忍不住闭目,许久艰难出声:“……是有过几面之缘。”
“总归朕是无缘得见。”
仿佛方才洋溢着暖香的殿内一切都并未发生,萧珣笑道:“去年安州收成不佳,闹了些流民,罗大人可愿回去故地,代朕与先生押粮前去,开仓赈济?”
这一走自然就要数月,然而却无可奈何,罗执徐将手掌掐出了血痕,终于涩声道:“……臣领命。”
……
……
那日的荒唐之后,宁宜真数日闭口不言,拒绝与萧珣沟通。
然而萧珣却有自说自话的本事,更用武力压制,见他不肯说话,便将他玩到不得不发出声音。一月过去,宁宜真被迫含了五六柄药玉,身子已将这些玉石含透吸透,彻底被玩熟了。
他自己并不知道,萧珣日日目睹,眼看着美人腿心小穴已从粉嫩紧涩变得柔软微红,只要以指尖揉上片刻便能揉出湿意,穴肉更会自发将手指往里咬吮着软媚伺候。
他确实再也没与宁宜真欢好,也并不多么让对方受累,却把美人一副身体浑身上下玩透掌握,每日无论在哪里都要抽时间来看他、吃他和玩他。
甚至某日天还不亮,宁宜真就被他插着药玉揉按出水,又被他吸着穴口,药玉与舌头伺候下挺腰去了一次才醒,精疲力尽去推他埋在腿间的脸:“滚出去……什么时辰了……”
“珣儿每日要上朝、批折、练武、见朝臣,睡两个时辰都嫌多。”
萧珣吃了满口热汁,欺身上来咬弄他的耳垂,津津有味将嫩肉含进口中吮吸:“这样不是很好么?唔……先生只要这样陪着珣儿,珣儿什么都会做好,不让先生失望。”
他每句话都让人想反驳,便也无法反驳,宁宜真高潮之后浑身无力,只能软软任他压着,闻言却忘了自己境况,蹙着眉断断续续道:“你还年轻……怎能不睡足?”
美人已完全被自己侵犯透了,却在这样的羞耻处境中依旧不忘给予训导,仿佛再多欲望也沾染不去他的清冷纯净。萧珣只觉得他这样十分可爱,低头在他颈窝蹭了一蹭,笑道:“先生若心疼我,便让珣儿也在此处一起睡?只要不误早朝,先生让珣儿睡多久就睡多久。”
这根本是病态的相处方式,黏腻又深重,除了偶尔从萧珣口中获知消息,眼下宁宜真的情况几乎形同软禁。系统几乎难以出现,只得抓紧萧珣不在的时间关心他的心理健康:「您还好吗?这人真是疯魔了……」
宁宜真倒不觉得有什么:「还是太嫩了。若是换了我,平叛时受个不轻不重的伤,上药时就可提出陪睡。日子久了,睡到怀里,顺理成章,不就行了?逞这个强做什么。」
系统:「……」
「不过我教他的倒是学好了。」宁宜真道,「如今也该掰一掰他了。」
……
这日萧珣终于又揉了他一回,把绵软的美人抱进怀里,十分满足,道:”明日珣儿带先生在宫中走走好吗?”
这些日子轻盈甜蜜,想要的人始终握在手心,想见便能得见,萧珣心情从未如此舒畅,连处理朝事都有无尽耐心。
他今日这样问,是因为已将冬园重新修整。届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