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体内日日含着东西,连行走都少有,敏感得根本没法坐,只能倚靠着男人身体,勉强扶着桌边站着。然而等到宫人通报、罗执徐到了殿外,萧珣竟慢慢松开了他,轻声道:“先生与罗大人叙旧,珣儿不打扰。”
他说完竟然真的施施然离开,宁宜真难以置信望着他背影怎么能恶劣下流至此,将如今这样的自己放在此处,隔着屏风与旧友会面……!
已顾不得想他到底是哪来这么多玩弄人的花样与手段,脚步声已经从外头传来。宁宜真扶稳了桌面,下意识绷紧身体。
然而只是轻轻一夹,药玉便裹在软肉里轻微移动撞弄,含着暖汁不知抵住什么敏感处,立刻便升起一阵细微酥软,叫他眼睛都在羞恼之中湿了:“……”
萧珣……!
“……宜真?”
宁宜真回过神来,抬眼看向屏风,终于看到一道影影绰绰的修长身影。
是罗执徐。
这人从来是三人之中最稳重的,这段日子大约也在坚持不懈地入宫求见,这才让萧珣今日生出惩治的心思。宁宜真定了定神,开口道:“是我……执徐。”
美人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数日时间却恍如隔世。那声音沙哑而疲倦,罗执徐几乎不敢细听,手攥起浮现青筋,低声道:“我们都还好……你府上的人也都好。”
短短数日,朝代在血洗中更迭,随之而来无数动荡风波,此时需要告知、询问与叮嘱的似乎有千千万句,又似乎都不必急于一时提及。
偏偏最急切想问的话却是最深的禁忌,无论如何也无法出口。
罗执徐不知如何开口,于是陷入沉默,只听美人沉默片刻,问道:“你在那日受伤了是不是?如今怎样?”
他说话时似乎有些气弱,又像是在忍耐,罗执徐只觉有细微不对,却一时想不出来,只道:“受了些小伤,已好全了。如今陛下升我为大刑正,掌盛京禁防与刑名徒隶。”
他说完又陷入沉默,宁宜真想了想道:“萧珣恐怕有意授你司寇,如今只需积攒政绩,或许还要外放一两年……彼位关乎政本,你可提前在心腹中遴选手下都官与主事,一切、务必谨慎……我稍后,写些要叮嘱的给你。”
他说了一长段话,气息更加断续不稳,听那意思更仿佛是要一直待在这里。罗执徐面色更加难看,忍不住打断他:“宜真,陛下何时才肯让你出宫?”
室内一时静寂,美人想说话却又强行压抑住了一声喘息,罗执徐忽然觉得不对,本能之下冲动地向屏风走近两步,宁宜真听到他脚步声却急道:“别过来!”
他方才始终在与穴内药玉作斗争,手早已死死捏住桌面,努力含弄生怕药玉下滑,却将那东西吮得愈深,几句话就折腾出一身汗来。如今听到脚步,慌乱难堪之下他往后躲了半步,一动之下终于让那柄药玉重重抵住了软处,一时再也忍不住,死死捂住唇按捺住一声湿润的喘息。
那声音太过暧昧,罗执徐终于意识到什么,当即快步越过屏风,一眼便与美人对上了视线。
数日不见,奔波加上受伤,黑衣男子已有几分憔悴,气息仍似寒霜。而屏风后的美人倚在桌边,衣服穿得齐整厚实,仿佛毫发无伤,身上却有种格外柔软湿润、以至于难以言说的气质。
原本是清瘦孱弱的花瓣,却好像被整夜浇灌疼爱,终于揉出了一点粉色,此时双眼湿润、眼角泛红含春。美人显然没料到他会就此进来,已经完全愣在原地:“……!”
这幅样子实在与从前太过不同、见所未见,罗执徐仿佛被惊雷劈中,口干舌燥的同时一下全然明白,一瞬间怒火烧至头顶,连心口都在发痛,闭了闭眼,声音沉凝压抑:“你……”
“别过来……”
宁宜真连头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