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空白,身体绷紧之下又夹紧了穴里药玉,身上酥软发热、双腿发软,快感与慌乱之下险些握不住石桌边缘,只觉得自己身上里衣已经尽数汗湿。

饶是再思虑周全,二十多年也从未经过这种羞耻至极的事,他全副心神都在压抑汹涌的快感,几乎不知道要如何反应,罗执徐却又走近两步,声音压抑怒气:“我抱你去榻上。他……做了什么?”

宁宜真微微睁大眼睛,却已来不及拒绝和反抗,一下被他拦腰抱起。视野天旋地转,一瞬间那根东西死死顶住了穴里最敏感的地方,他几乎一下就被逼出一层汗,再也说不出话,手用力揪住男人胸前的衣服,埋在他胸口半晌才挤出几个字:“你、……走……”

罗执徐一碰便发现他身上软热得厉害,脖颈后已经凝了一层细汗,当下便隐约猜到他正经历什么极为耻辱的事,心惊与气怒之下几乎不敢深想,抱着他往榻上大步走去。

穴里越紧张就越将那柄硬玉往里吸,汁水充盈的穴肉紧紧绞弄着滑润的玉石,随着男人往榻上走的那十余步,每一下轻微的颠簸都会放大药玉在穴里的抵弄。软滑穴肉泡着药汁被玉石来回顶弄摩擦,短短数息便将快感推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宁宜真身子不停颤抖,几乎要在他怀中晕过去:“……!”

“九思……”

罗执徐瞧着他的模样双眼发红,快步走09ゞ46ゞ28到榻边将美人放下。他动作已经十足轻柔,然而那十余下顶弄已经让被反复碾撞的穴心即将高潮,最后放在榻上这一下却让硬暖的药玉猛然揉撞上穴心满是汁水的软肉。酥麻欲死的快感猛然席卷身体,宁宜真用极低的声音呜咽一声,夹着长腿穴里拼命一缩,含着药玉细细痉挛,终于靠在旧友怀里一挺腰肢,无声绞着药玉泄出一大股热液:“……!!”

去了……被顶去了、还在顶……

罗执徐怎会不知他正经历什么,看他埋在自己胸口羞耻泄身,露出生平未见的姿态,大脑一片空白,滔天的怒火的同时更有种隐秘的口干舌燥,一时只觉得自己可悲可恨。他低头便想撩起宁宜真衣袍,却被美人下意识推开,声音发抖到了极致:“别碰我……!叫萧珣、叫他过来……!”

这一句说得沙哑难耐,罗执徐结结实实愣住,只觉被一柄利刃剖心,其中酸楚难以形容。

就在此时,身后却响起萧珣笑盈盈的声音:“罗大人,叙完了话就外面请吧。”

年轻的新帝带着从容的笑意走进,一旁美人已浑身是汗软倒在榻上,腰肢还在细细颤抖,乌黑长发凌乱披散遮住了脸。

从始至终他都掩盖住了自己全然失控的神情,不让任何人窥见。

罗执徐几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迈开脚步,只觉得浑身麻木僵硬到极致,转身时甚至差点将自己绊倒。

然而等他走到屏风外,却被萧珣叫住了:“罗大人就等在这里吧,朕来照料先生,片刻就来。”

而后罗执徐只觉得经历了生命中最难熬、最难以言喻的一盏茶时间。

他只听见屏风之后,宁宜真发出茫然的喘息,随后是一阵簌簌的衣料摩擦声。

而后不知道被怎样对待,美人忽然忍不住发出一阵压抑的低吟,中间夹杂着细微的水声,随后是男人仿佛埋在什么东西中,舌头抵弄着软肉,口齿不清低声笑道:“……要……”

“嗯……”

美人喘息越发难耐破碎,吸舔之下声音一阵急过一阵,忽然间发出一声细小的哭吟,之后完全寂静下来,足足数息没了声音。

几息过去才,罗执徐终于听见他茫然的喘息,而后是男人细微缓慢、透着餍足的吞咽声。

那是极深、极冷的无能为力,甚至于比起痛恨屏风后的人,更加痛恨自己,罗执徐只觉得灵魂都仿佛在这样的荒谬境地中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