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青涩地泄了一回,自己却懵然不知,粉红肌肤已经蒙上一层香汗,挺着腰肢急促喘息,萧珣含着他舌头不动,指腹牢牢按着湿滑肿挺的乳尖,等他身子放松下来,这才开始轻柔地摩擦吞吐他的舌尖,亲吻和安抚:“唔……”

这种事他已是做得熟了,即便两年不见也在心中默想无数,美人已经完全无法回应,几缕汗湿的黑发贴在脸上,眼睛失神望着帐顶,湿红的嘴唇被吻得合不上,微微张开着诱人侵犯。

这时的他再也没有方才的思虑和恍惚,整个人已经被前所未有的快感拖入了深渊。萧珣心中满足又怜爱,捧着他的脸帮他整理长发,看着他已经连眼睛都疲倦合上,这才在他后颈轻轻一捏,低声道:“先生睡吧,明日珣儿会和先生一起走上宝殿的。”

美人被他捏昏,带着一身狼藉沉沉睡去,萧珣坐起身来,没管自己胯下已经硬涨憋闷到极致的东西,出去拿了热水给他擦身子。

擦的时候他仿佛有某种古怪的坚持,只一味闭着眼睛,然而听觉却变得更加灵敏。擦到敏感处时,美人昏睡着都会发出一点若有似无的声音,萧珣听在耳中,只能咬着牙,低声喃喃说服自己:“明日再……攒了这么久,不能……”

等他将宁宜真全身上下伺候完,又帮他摸索着换了衣服,这才满足起身,不管自己硬到发痛的下身,在昏睡美人嘴唇上甜甜地啄了一口,心情极好地起身走了。

……

萧珣转头出了殿,进了某座僻静的偏殿。

那里如今已经被改造成简易的药房,进殿便黑沉沉不见光,有两个龙影卫守在门口,见了他便恭敬垂首。萧珣从容地走入黑暗,等了片刻就见一个黑袍人迎出来,声音嘶哑笑道:“还未祝贺陛下得偿所愿。”

他祝的自然是自己如今的身份,然而做了方才的事,这祝福竟也同样应景。萧珣笑道:“多谢无名族长。里面如何?”

“陛下进去一看便知。”

萧珣跟着他往里走,很快便见深处一处角落,烛光摇曳里,有个红衣人身上拴了一条长长镣铐,正靠墙而坐。

无名显然极知钟璃画长处,以锁链缠满他的双手。听见动静,他抬起头来,认出萧珣之后双眼一瞬间发红,嘶声质问:“你碰他了……你碰他了是不是?!”

“还未谢过神医,救先生一命,为他寻药多年。”

萧珣不理他的话,先认真温和地谢过,仿佛一个教养极好的学生。钟璃画闻言完全愣住,怔怔看着他,仿佛想把他看穿,看看他脑子的构造。

然而年轻的新帝却在此时又笑起来:“所以你方才都闻到了么?朕确实伺候了先生一回。”

钟璃画愣了片刻,片刻后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吼,双目变得赤红:“你知道?怎么会知道……!”

“为何不知道?”无名从他身后转出,冷哼道,“那是我阡南蛊医的听香蛊!小子,算你有点天分,拿了蛊方也能自学成才,胆子也是够大,敢拿心头血入蛊。”

“你也知道听香蛊?”钟璃画死死盯着面前二人,几乎想将目光化成针将二人刺穿,“你是什么人?”

“老夫是什么人,很快就全都说与你知晓。”无名老人哼笑一声,在一旁桌前坐下,这才想到萧珣也在,“陛下也坐。”

萧珣也在桌边坐下了,笑道:“原来这蛊要的是心头血?也就是先生体内有他的心头血么?”

他问话的语气状似寻常,无名却不知为何感到后背有些发凉,不由又以新奇眼神打量他片刻,这才道:“正是如此。此人是钟氏血脉,血里带有蛊效,更有十分大胆,学了听香蛊便拿去为人续命。此蛊气机牵引,又有无数隐秘,简单说来,只要这小子肯持续供给心头血,那位就能活。”

萧珣并没立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