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大小伤疤极为惨烈,却在同时让他整个人散发出更有攻击性的魅力。

然而宁宜真目光却只落在那些伤痕上,看完了又示意萧珣转过去些,探手去摸他腰侧的皮肤。

怎会有这么多伤……

美人在这里心疼出神,却不知头顶年轻男人始终低头望着自己,没错过他一点表情。

面前的人从没经历过欲望侵染,不知道那是多么可怕、多么压抑的存在,都快被吃干抹净了却还在关心自己。萧珣被他指腹揉上腰侧的伤疤,喉结滚动,终于忍不住低头蹭了蹭他鼻尖,笑道:“先生,不能再碰了,否则珣儿会想和你提前洞房。”

“……”宁宜真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洞房啊。”

萧珣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笑容,而后不等宁宜真反应,又一次低头亲下去。

那简直是无穷尽的索要,他含着美人的舌头细细吻遍,又咬着脖颈慢慢吮吸,将对方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都玩弄一遍。鹅黄的帐幔垂落,只能听到一点从容又耐心的唇舌吸舔声,和美人逐渐急促破碎的鼻息。等到他终于抬起头,宁宜真已经双目湿润失神,嘴唇嫣红刺目,软在他身下完全说不出话来:“……”

“几年前珣儿也曾这样吻过先生……”萧珣一眨不眨看着他,目中满是痴迷,“那时珣儿想过无数次,先生若是清醒着被吻该是什么模样,却想不到是这样……”

然而今时今日已完全不同,他完全有能力做更多的事,于是说着已经将美人衣服脱去,让他身上只剩一层雪白薄透的中衣,而后将手指按上他锁骨,顺着衣料慢慢下滑,终于停在了胸前透出一点粉意的地方。

“嗯……!”

布满剑茧的指腹按上胸口从未被碰触的娇处,那一瞬间的刺激难以言喻,宁宜真身子一颤,猝然别开脸去,长发凌乱遮住了神情。萧珣看了一看,也不逼他,指尖开始慢慢揉弄。

和别处光洁的皮肤手感不同,乳尖抵着指腹,只隔着一层极薄的衣料,能轻易感觉出有多软多嫩,让人深深着迷。这是他早就肖想的人、早就肖想的地方,萧珣慢慢揉他,与此同时看着美人随着自己动作一下下颤抖,忍不住笑了:“先生怎么不训珣儿了?虽然珣儿也不会停手就是……”

乳尖娇嫩至极,似乎因为没被碰过,初次唤起花了一点时间,萧珣揉了片刻才把那里揉得挺了些,这才低下头去,隔着衣服吻上他另一边。那却不是一个直接落下的吻,而是将嘴唇若有似无抵在那里,用呼吸的热气刺激。两边乳尖被手口同时逗弄,美人立刻就受不住,伸手去揪身下的锦被,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原来是要舔呢……”

萧珣恍悟,而后毫不犹豫张口,隔着衣服将乳尖含住。一瞬间粗糙而湿热的触感包裹胸口,宁宜真被刺激得一下子弓起了身子,死死压住了一声呻吟:“……!”

“唔……”

那地方被揉两下还没被唤起,被含住吸吮却是过于强烈的刺激,一下子就软嫩嫩地挺起来顶着布料与舌尖。萧珣终于尝到,一瞬间只觉得极度的满足与快感袭上头顶,不由低头继续仔细含弄品尝。

第一感受是嫩,而后就是甜,中衣上带着美人身体的幽香,乳尖嘬吸一下仿佛也有甜意,他吸得几乎痴迷,不顾身下的人已经呼吸急促到极点,吸完之后还细细密密地用舌头来回揉动摩擦。美人被舌头揉一下乳尖就要跟着颤抖一下,到最后已经拼命用手推着他,声音发抖:“停、下……”

“不停。”萧珣吃得正欢,将他双手抓住锁在头顶,口中含着布料与乳尖,一边含糊说话一边接着吃,“珣儿知道分寸,今天只伺候先生这里,不会让先生在明天大典上受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