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听见脚步声靠近便抬起头来,起身行礼:“陛下。”

这些年他与萧玄雍的相处方式始终都是如此,五年前的那次谈话仿佛让帝王坚定了某种决心,将深不见底的情绪继续克制下去,恪守君臣礼仪,只剩下一丝日久形成无法抹除的亲昵。

若说答应让宁宜真教导萧珣是他的最后一次有求必应,从那之后,他甚至偶尔会拒绝来自宁宜真的请见和要求。

帷帐终于被挑开,进来的男人已换了一身明黄常服,似乎刚被伺候着梳洗净面过,从外表上并不能看出醉意。他看着宁宜真起身:“什么事?”

“陛下事忙,许久没有听臣汇报太子近来情况。”宁宜真垂着眼,“今日簪红得以面圣,臣……”

他话还没说完,腰间忽然拦上一条有力的手臂,整个人不受控制被带入了怀里,按在了榻上。萧玄雍将自己的身体覆上去,低沉嗓音里终于泄露出一丝醉意:“陪朕休息一会。”

他果然喝酒了。

每一次见面,他与自己都谨守君臣之礼,从未有过这样的身体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