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萧珣神魂早已全黏在他身上,听他声音差点把持不住,努力按捺住粗重呼吸,双手继续缓慢推揉肩头,嗅着肌肤上的莲香,双眼红透、难以自持,脑中再也抑制不住放浪的想法。
那本书里写到的或许并非不可信,偏偏久病才更柔弱敏感,这样娇嫩的肌肤,便是被热水包裹舔舐着都能被刺激出娇吟,不知水下的身体如今是什么样……
假如就这样将美人按在床上,握着他肩头压下去,当然无法反抗……或就在这浴桶里,揉着脖颈,另一手去挑逗那水下的肌肤,将长腿提在腰间……
萧珣脑中全是下流想法,站在美人身后浑身僵硬,浑身一阵阵发热,心跳撞击胸腔,来回揉着掌下肌肤,呼吸越发炙热粗重,胯下早已硬挺,磨着布料一阵阵兴奋发痛。终于他手上不小心用力一握,美人低低哼了一声,又道:“……轻些。”
这声音沙哑堪怜,萧珣本就正到关键时刻,立时脑中一空、心神一荡,紧握着美人肩颈来回揉弄数下,双手猛然一握美人滑腻的肩头,闷哼着腰眼酥麻地往前一挺,竟然就这么青涩地绷在裤子里猛然泄出了精:“唔……!”
射出来的一瞬他只觉得浑身筋胀脉舒,再顾不得其它,痛快松了精关继续喷射,与此同时双手还在胡乱揉着美人纤长滑腻的肩颈。发现对方完全没有察觉,他甚至大胆地往前摸索到锁骨,按着掌下销魂的肌肤来回挺腰,让粗糙布料反复磨弄着跳动射精的器具,一边以美人柔腻肌肤抚慰着掌心,哑声粗喘着挺腰一股股出精,一时爽得魂飞天外:“呃、嗯…………”
若是以往,他绝不敢这样泄在先生卧房里,然而此刻热雾浓重,药香清苦,足以掩盖一切痕迹。萧珣揉着美人肌肤挺腰泄了个痛快,手上还在慢慢按揉软腻肩颈,拼命延长那种美妙到难以言喻的滋味。直到连最后一股阳精也拼命挤射而出,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神酥魂软、刺激满足,僵直的身体这才慢慢软下来:“…………”
从如梦似幻一般的湿热快感里回过神来,萧珣终于恢复神智,察觉到裤子里一片黏腻,不由耳根发烫、心跳如同鼓擂,压抑着重重喘了几口气。他手上还不忘掩饰地继续推揉,过了好久方才平定了心神,终于十分心虚地收回了手。宁宜真根本未曾察觉,只以为他是改变节奏揉了一番,到了此时停手按完,便要出水:“好了?中衣递给我。”
“……”萧珣艰难地滚动喉结,开口时感觉自己声音都变了,“……珣儿、珣儿先帮先生整理长发。”
借着帮宁宜真束起头发的空当,他借机弄湿自己衣物,掩盖更多痕迹,方便稍后有借口换衣。回想着方才一切,热欲退去,他只觉得方才简直不是自己,一时又羞又愧,又忍不住升起隐秘的满足和欢喜。
谁都不能见到此刻,只有自己才能服侍先生,只有自己才能和先生如此亲密。
可以碰触他的长发,可以按揉他的肌肤,可以扶着他湿漉漉的身体裹上雪白的中衣……
那些话本只可能是胡乱写的,什么夜半临幸、花间缠绵、出游荒山……这样荒唐的事,先生怎么可能会做?
自然,除了有那等宵小曾经大着胆子略微轻薄,也不可能有人摸过、碰过先生的身体。
萧珣痴痴想着,已帮宁宜真捧上中衣,将他从浴桶中扶起,他转过身来。
然而看清眼前景象之后,他却一时呆住了。
美人步出浴桶,无数水珠滑落,薄透的中衣浸了水,黑发蜿蜒身前挡住大半肌肤,却恰好透出心口下两寸一道暗红而险恶的箭伤。
萧珣呆立原地,第一想到的竟然是那本《盛京烹雪秘录》,其中乘明黄华盖之人正是环着美人腰肢,压在龙榻上温柔缠绵,情热时一边撞击一边俯首吻弄那道箭伤……
种种未曾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