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更恨那个姓方的了!

宁宜真睡梦中只觉得身下枕着的身体一直在不安分地耸动,臀肉和腿被反复揉捏,一根硬热的肉柱不停在腿心摩擦。然而早上又一次高潮实在太消耗精力,他怎么都醒不过来,本能地磨蹭了一下酸软的双腿,却忽然被紧紧按住,滚烫坚硬的东西插在腿心一跳一跳射精。他根本无法思考,夹着腿根黏腻的肉棒,意识又一次沉沉远离。

……

这一觉总算睡得毫无干扰,深黑酣畅,再醒过来时,宁宜真是被身上水流冲刷的感觉弄醒。

周恕野把他抱到浴缸边上,一手搂着他一手给他冲洗身体,洗完甚至找出一罐全新的润肤乳,涂在被摩擦过度的腿根上,手掌细细抹匀揉开,十分自信地伺候完之后从他腿间抬起头:“这样行吗?有没有舒服点?”

宁宜真懒得评价,慢慢挪到洗手台洗脸。

今早的浴室确实已经气象一新,肉眼可见的所有表面一尘不染,日用品有的收起有的叠放,显然是他真的早起做了家务。男人性格粗中有细,已经在努力将他照顾好,然而依然有许多细节不符合他的居住标准,宁宜真伸出指尖抹掉镜子上的水痕,一句话没说,旁边的周恕野却先怂了:“咳……哪里不行的话你提意见,我都改。”

宁宜真低头将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声音里带着一点笑:“其实你可以把我送到上次那家酒店。”

这反应还不如对他家里挑三拣四,周恕野闻言不乐意了,从后面强行抱住他,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脖子:“嫌弃我?就是要弄脏你,弄乱你。”

……

今天是工作日,幸好两人一个是自由职业者,一个是可以随意翘班的老板,周恕野把宁宜真送到家门口,抱着他要点福利:“总得给我留点什么吧。”

宁宜真仰头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结果男人抱着他的腰不放:“给我件衣服。”

“好啊。”宁宜真被他逗笑了,“里面的还是外面的?”

周恕野被他说得一瞬间浑身酥麻,一股热意往下腹涌,二话不说就把他推到墙上,低头压住他狠狠亲吻。这一层只有一个住户,倒是不担心被看见,宁宜真圈着他的脖子仰头承受,闭着眼回应深入湿热的吸缠亲吻,手指在他肩颈上轻轻勾画:“唔……”

他本意是想催周恕野和他分开,然而男人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呼吸越来越粗重,一边啧啧吸吻他的舌头,一边攥住了他的双手手腕按在墙上,火热的手掌往他衣服里伸。感觉到肌肤被一寸寸往上揉捏,敏感的胸口已经有预感一般隐隐开始轻颤发痒,宁宜真后腰都开始发软,努力挣脱他:“够了、不行……唔……”

几个字都淹没在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湿吻里,周恕野最后用力嘬了一下他的嘴唇,终于找回点理智,喘着气埋在他颈边,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火热的情欲:“哪不行?你不行还是我不行?”

两人紧紧相拥,慢慢平复呼吸,宁宜真终于喘匀了气,似笑非笑地推开他:“周老板,你有点无法无天了。”

最后宁宜真也没松口让男人进门,自己进去拿了件衬衫给他。周恕野把那件柔软垂坠的真丝衬衫捧到脸上,深深去闻上面的香味:“这要怎么打理?冷水手洗?”

宁宜真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送给他就没打算再要回来,更不可能再穿:“随便你。”

他这副样子反而激起人的胜负欲,周恕野决心回家就精心研究真丝的养护方式。临走前,他又不放心地叮嘱人:“你什么时候去见方青律?我送你,而且我也要在场。”

……

宁宜真进门回家,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戴上眼罩躺回自己的大床,又睡了甜美舒适的一觉,整个人终于完全恢复过来,浑身上下神清气爽。他懒洋洋靠在